魄魄云釀

「你好你好,請多多指教」
「我一把就抱住了她,說這是我的無價之寶。」

【魄魄】魔王储君的可爱老师 一发完

实习魔王白X神秘教师鬼 

床戏(?)预警/OOC预警/勿上升KY

    

K982星球,与地球结构相同,但统治者是古老的魔王家族。

  

近万年的治理,逾趋满溢的人民,无论是谁去管理,都只能换得无尽疲惫烦忧,同时使得魔王的继任者年龄不断下探,大家以为的高高在上的权力,只是掩盖那劳心算计黑暗面的华丽糖衣。

  

益发恶劣的环境,让这一次的魔王继任者,白敬亭,兴起了离家出走的念头。

  

虽说是魔王,出门还是得打包行囊的,他拖着B牌最新的合金登机箱,趁着夜深人静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

  

「咳咳」

  

他才刚走几步,魔宫某个转角忽然传出的声音让他差点把心脏吓跳出来,倒抽一口气惊呼。

  

「胆子那么小,怎么当魔王」

  

魔宫侍卫长林更新拿着最新的雷射枪抵在白敬亭的肩头,语气略显轻蔑。

  

「我本来就不是自愿当魔王的」

  

白敬亭用手推开那渗人的雷射枪,顺带喃喃一句「小心点」。

  

「你这是要自己回房还是我把你打晕扛回去?」

  

林更新还是客气的,毕竟跟白敬亭从小到大,明白作为魔王储君的辛苦,有些自由,是侍卫能有,储君永远都享受不到的,例如随意外出的权利。

  

「行行行,聊聊,就出来找你聊聊」

  

白敬亭高举着双手,依附投降的姿态,接着很快的把手伸过来,搭在林更新的肩上,如果过往年少时的亲昵不羁,原本警戒的林更新扯了嘴角苦笑。

  

「还有什么可聊,储君大人」

  

他摇摇头,无奈着。

  

「聊聊风花雪月,聊聊前一阵子的魔界混战,聊聊,你跟我」

  

白敬亭左臂搂紧了林更新的肩膀,下一秒,右手快狠准的往他的下巴重击,再一个左勾拳,让猝不及防的林更新眼冒金星,撞上一旁的石柱,整个人晕了过去。

  

「呼」

  

拍拍身上的灰,白敬亭拉起倒在地上的行李箱,弯腰从林更新腰间摸走了出入的感应磁卡,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出去。

  

夜色凉如水,星辰在将明时分特别璀璨,自由的空气总是特别甘甜。

  

「叩叩叩」

  

这敲门声来得急促,明显焦躁无礼,光是听那节奏就让人心生一股闷气。

  

「是谁啦?」

  

门里传来软糯却带着一些黏腻的嗓音。

  

「老师」

  

白敬亭刻意压低了声音,但门内的人仍是很快的辨识出来人。

  

「快进来」

  

没来得及交代细节,白敬亭感觉自己几乎是被扯着领子拖进屋里的。

  

「HI~」

  

他好整以暇地摆摆手,然后顺了顺自己被扯歪的领子,眨着愉悦的双眼看向眼前那女孩。

  

「HI什么HI?!你知不知道这样跑出来宫里会多著急,而且你呆在外面太危险了,你赶快给我回去!!!」

  

穿着丝质细肩带上衣的吴鬼鬼是白敬亭的专任教师,专职辅佐储君学习治理魔界的事物,储君是万中选一,专任教师更是,除了能力以外,还考核人品,专注度,以及细心程度。

  

不过白敬亭倒是经常觉得,吴鬼鬼肯定是塞了什么好处给考核官才能得到这个职位,否则她时不时的就落掉东西,一点也没有储君之师的那种风范。

  

他问过现任魔王,也就是自己的父亲,而他也只是微笑,告诉白敬亭这个选择并没有出错。

  

「我叫你快点回去你听到没有」

  

吴鬼鬼用手戳了戳他的肩膀,皱着眉,双颊有些许的红润。

  

白敬亭今天不知道是第几次拨开了抵在自己肩膀上的东西,他装出一副好学生的样子,眨着天真的双眼看向她。

  

「老师收留收留我吧,再一百天就是登基大典,我还没有好好的玩过,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他跟她撒娇总是有用的,她担任他的教师已经三年的时间,吴鬼鬼的脾气,聪明的白敬亭不消三天就摸透了,她总是心软,再怎么严格也有经不起他耍赖的时候。

  

白敬亭刻意抓住了她的手腕,将脸颊贴再她手背上轻蹭,如果不看那一米八的身高,还会以为是个念小学的孩子。

  

「不行,你得马上回去」

  

吴鬼鬼想抽回手,却发现这男孩的力气早就大得自己挣脱不开。

  

「不回去,除非我玩够了」

  

白敬亭无论如何都说不动,也不放开她的手,最后她只好轻叹一口气。

  

「就一天」

  

「三十天」白敬亭开始了漫天喊价的道路。

  

「三天」吴鬼鬼感觉自己的手被拉的有些发疼,她不得不站近一些。

  

「十五天」白敬亭径自下了结论,还在吴鬼鬼手背上一吻,结下了誓约。

  

魔王有结印立约的法力,平时不能随便使用,这誓约得以催动魔力完成某事,可若是不遵守相应的约定,立约者就会粉身碎骨。

  

通常魔王们不太爱做这件事,毕竟没什么事值得拿自己的生命出来开玩笑。

  

白敬亭逕自立下的誓约,就是这十五天他要跟吴鬼鬼待在一起,形影不离。

  

他心想,这样这家伙就没办法赶自己走了。

  

正因为打了如意算盘而洋洋得意的他,很快就挨了一顿揍。

不外乎是吴鬼鬼见他不知事情轻重缓急,也不明白誓约的严重性,气得七窍生烟,狠狠的抹着自己的手背,可却隐没不了那专属于魔族的标记。

    

「你!!!你逃家就逃家,干嘛扯我下水。」

    

白敬亭挨了几拳,就逃往这屋里最舒适的沙发坐定,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以免受伤。不过他一向都清楚吴鬼鬼的力度,说他吃定了她,倒是无庸置疑。

   

   

「哼」

吴鬼鬼插着腰在原地苦恼,她忽然宁可自己今晚不要开这扇门算了,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瓜,她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把白敬亭送回去自己也不用跟着进宫的方法。

   

「天快亮了,你不睡我可想睡了,怎么?难不成要我抱着你睡?」

白敬亭盯着苦思皱眉还不忘瞪着她的吴鬼鬼,安心的在沙发上舒展自己的手脚,还调整了自己脖子下的抱枕,心情比想像中愉悦轻松。

  

「欠揍吗?」

她谅白敬亭也没有这个胆子,毕竟身为储君教师虽然魔力不强,但基本的防身术还是有的,不过虽然如此她还是回房拿了条被子出来给白敬亭披上。

  

「我劝妳也别想了,魔王的誓言不是轻易可以解除的,妳就安安分分的陪我在外面晃个十五天,大爷我开心了,自然就愿意回去。」

如果说白敬亭真有什么像魔君的地方,大概就是那股不屈不挠的心智,没人算过,但他自己明白,逃出魔宫这件事,他已经试过不下五十次,每次失败的原因都不同,后来他才发现最危险的方式就是最安全的方式,最亲近的人就是最不容易被发觉的人。

  

所以他才选了自己贴身的专任教师吴鬼鬼这里。

当然,或许还有些其他私心,可他暂时也管不着。

  

远方不知何处的鸡鸣明摆着天就快亮了,被闹了大半夜的吴鬼鬼着实也乏了,叹了一口气,就想着把所有事情都留待天明以后再管吧,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走回房间钻进被窝里。

  

--

  

结果吴鬼鬼一路就睡到了晌午,她翻身,就撞进一堵柔软的实墙,她闭着眼用手摸摸,发现不太对劲,睁开眼,却是白敬亭带着笑意俯瞰自己。

  

「你!!!!!怎么在这里?」

  

她吓得差点跌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后背早有一大掌搂住。

  

「老师别激动,这不就沙发不好睡嘛」

  

白敬亭将手一收,吴鬼鬼的身体瞬间从床沿向他贴近了几公分。

原本就不算大的床,硬是挤了俩人,此时的距离也算是相当暧昧了。

  

「你这样叫我怎么能不激动」

  

为了保持距离,吴鬼鬼手贴着他胸膛撑开彼此的空间,她冰凉的掌心贴着那温暖的胸膛,一次触动了两个人的奇特心思。

  

「那我也是不介意你再激动一点」

  

白敬亭的鼻息撒在她的侧脸,让她整个头皮一阵麻。

  

  

「就说了你欠揍」

  

吴鬼鬼不是没有法力,只是不爱用而已,她说完这句的当下,毫无防备的白敬亭就被施咒石化在当场。她艰困的从这石化的身子中钻出来,中间还遇到一个极度害羞的阻碍,毕竟魔王储君也是男的,刚睡醒能有什么反应她倒是明白,若要说脸红,确实还是挺令人脸红的。

  

她泡了一杯咖啡坐在沙发,想了许久,因为白敬亭任性的誓约,俩人得待在一起十五天,要跟着白敬亭一起关进魔宫那种死气沉沉的地方,她是决计不愿意的,唯一能接受的就是让那臭小子跟着自己在外面待着,直到誓约时间过去。

  

平时她都是得进魔宫陪读教书,如果储君失踪,那她自然可以不用进去那令人不舒服的地方待着,想想还是挺不错的,就当放了个长假。

  

果然,不消片刻,魔宫里就传来了消息让她不用进宫,毕竟储君都逃了,老师一个人待在教室也没用。

  

在房内听到消息的白敬亭,跟收到讯息的她双双松了口气。

  

「欸,鬼老师,我很无聊」

  

皇宫传来这消息,明显是没怀疑到吴鬼鬼的头上,被石化的白敬亭忍不住想开始撒野,但偏偏无能为力。

  

「无聊着吧,总比你出去闹事好,不然你就回宫里」

  

她喝完杯里最后一口咖啡,悠闲地洗着杯子。

  

「我如果不遵守誓约跟你在一起我会魂飞魄散的,你若硬要逼我回去,那我就求父皇让我把你带在身边,不,我就求他让我娶你,看你怎么办」

  

白敬亭讲这些话一点也没有浪漫的意思,全然就是为了不想回宫随口说的威胁。听在无鬼鬼的耳里满是头疼。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就别折腾我了行不行」

  

这下连吴鬼鬼都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智商了,就那么愚蠢幼稚的储君为什么自己都不能搞定。

  

两人确实是形影不离,吴鬼鬼外出采买日用品,白敬亭披着一件斗篷就跟着出门了,幸好易容术什么的对鬼鬼还有他来说都不是太困难,他还很雀跃的勾着她的手臂,她不拒绝的原因也是担心这孩子太兴奋就给走丢了,勾着倒好,不容易掉。

  

虽然他明明是个大人,但在吴鬼鬼眼里,白敬亭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不想承担国家重责,做事也毛毛躁躁的,经常令人担心。

  

「吃冰棍吗?」

  

白敬亭不知何时买了两支冰棍,塞了一只草莓口味的到她手里,白敬亭自己手上的是可乐糖口味。

  

她明明才一个失神,他就脱离自己的视线范围,盯着手上的冰棍,吴鬼鬼开始思考怎么认真的跟白敬亭订定合约规范,让他能乖乖的配合度过这个在外度假的十五天。

  

「滴下去了」

  

吴鬼鬼光想着这些事,手上的冰都忘了吃,融化的粉色部分就这样滴落在她的虎口。白敬亭喊了一声,抓过她拿着冰棒的手,轻舔过那甜腻冰凉。

  

她呜咽一声,手不自觉松开,完好的冰棒就这样落地,看得白敬亭是一脸可惜。

  

「唉我才吃了一小口」

  

「敢情好你是让我给你拿着,不是给我吃的?」

  

忽然意识到这件事的她,很快让方才那令人疑惑的亲密举动抛之脑后,大力的槌了白敬亭的后背,让他咳出一口凉意。

  

平时在魔宫里,白敬亭凡事都有人伺候,这趟到了吴鬼鬼家里,却被指派去帮忙做家事。

  

「要留下来可以,不做家事就不给你饭吃」

  

这点白敬亭是很相信的,毕竟饿个几顿又饿不死人,吴鬼鬼狠心起来是极有可能这么做,再加上自己又无法离她太远,看来是只能乖乖听话。

  

白敬亭就这样鬼使神差的把家里打扫过一遍,然后还乖乖的把吃完的碗盘给洗了。

  

「今晚不准再跑进我房间」

  

吴鬼鬼用手指按住白敬亭的眉心,认真警告。

  

「可是沙发不好睡啊...」

  

白敬亭低头露出小狐狸的圆滚眼珠,忽然可爱起来。

撒娇不见得都是有用的,不过直到鬼鬼隔天又在他胸膛醒来那又是另一件事了。

  

看吧,说白敬亭只有一项特长,就是不屈不挠,还真是发挥的淋漓尽致。

即便今天一早他又变成了石化人,他也甘愿。鬼鬼本来气得又要踹他一脚,却发现自己活生生踢在了石头上面,她只好抱着发疼的脚趾躲起来哀叹。

  

白敬亭安分守己了几天,吴鬼鬼居然逐渐失去了防备心,每天夜里只有耳提面命让他乖乖睡沙发。

  

誓约的第七天,带着白敬亭到山里忙了一整天在研究药材的她,早早就昏睡过去,然后刚洗好早的白敬亭走出来发现平常习惯叨念几句的女孩没了声音,好奇的推开房门,注意到她娇俏的睡颜,他先戳她红通通的脸颊,见没吵醒她,心中便起了玩心。

  

白敬亭忍不住偷偷吻了一口她的额头,接着是脸颊上的泪痣,然后他很快的发现了不对劲。

  

「鬼鬼」

  

白敬亭也不喊老师,轻轻摇晃她的肩膀,却只换得一声迷糊的细语呢喃。

  

她的身体太烫了,白敬亭很快就明白这怎么一回事,肯定是途中受了风寒发烧。

他赶紧弄了湿毛巾覆上她的额头,扶起她的身子,动用一些法力想让她身体的温度降一些下来。

  

白敬亭的身体冰冰凉凉的,吴鬼鬼忍不住就想贴近,以舒缓身上的燥热,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自己被托住,她蹭了蹭脸颊,脖子,胸口,感受到这些部分全都染上了舒适的凉意。

  

没有多少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况且他并不讨厌她,甚至可以说是这几天相处下来,他才更发觉她除教学以外的可爱面向。

  

两个人怎么吻上的他也忘了。

  

总之就这样一路拆解了各种彼此阻碍降温的束缚,她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身体从原本生病的热度转换成了另一种骚动,有人影在眼前晃动,低吼,搭着自己断断续续的细微喃喃嘤咛。

有人说发烧出了汗就好,吴鬼鬼不知道自己是喊得出汗,或是在怎么样的律动之下出得汗,总之被褥之下一片湿意,混杂着汗水和一些她不敢去想的东西。

  

当她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能拨开搂着自己腰间的健壮手臂,慌乱得在床边在地上翻找着自己的衣物。

  

她瞪了熟睡中的魔王储君一眼。

魔界本来就也不是什么严守道德在意贞操的地方,可就这样莫名的「被退烧」了,她心里也是有股奇怪的感受。

  

最难以言喻的就是,以为眼前的人还是个小男孩,可原来三年的时间已经足以让他长成能将你拆吞入腹的模样,他能喊她「鬼鬼」,而且毫不突兀,语气中带著成熟男人的占有欲与不应出现的深情。

  

她知道自己不是一夜心动,明明对魔宫有所抗拒,却仍坚持著作为储君教师三年不是没有理由,但若要更多,吴鬼鬼是真的不敢去想。

  

魔界毕竟还是有能人。

  

隔天一早,何教皇带着林更新一起出现在她的门口,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让他们两人进了屋,坦承了白敬亭躲到她这来的事。

  

原本何教皇跟林更新急着把人带走,但听到白敬亭居然私自动用了魔王誓约,也一时没了办法,毕竟把鬼鬼绑进宫里也不是件正确的事。

  

最后他们只好也无奈接受白敬亭的提议,不过当他们看到白敬亭赤着上身走出来时确实多了另一种的「明白」。

  

何教皇把白敬亭拉到一旁私谈了许久,内容为何没有人知道。

  

经历过那一夜的他和她,很有默契的不提那事。

可她倒也不抗拒同床了,只是当男孩又开始只手不安分时,会被她娇嗔着打走。

  

「爱抱不抱,不抱就下床」

  

有些事情经历一次就可以了,没有未来的事,她不敢经历的太清楚。

  

「抱抱抱」

  

白敬亭其实听过她说对魔宫的反感,所以他曾经很好奇她为什么愿意来当魔王储君的老师,她只说那是她的天命。

  

日子就这样来到了第十四天,如果在一日平安无事,那么白敬亭大概就会乖乖地回到魔宫里,去等待他登基的那日到来,同时也是现任魔王终于可以卸任恢复自由身的时刻。

  

不是只有魔宫的人能找到白敬亭,意图谋反的人也可以。

  

第十四天白敬亭又央求着吴鬼鬼带他出门走走,他们现在已经能很自在拖手散步,片刻永恒的道理两个人都懂,白敬亭在望着女孩侧脸的时刻,不禁后悔自己许下的誓约怎么是十五天而不是一辈子。

  

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今天没有出现在集市大广场。

  

魔界暗涌的势力军包围了广场,令白敬亭吃惊的是,吴鬼鬼抢先觉察到了危险,飞身而起就扫倒了一波进攻队伍,接下来她拉出了一个黑洞空间将大军给吞噬,满天的血雾,让白敬亭意识到吴鬼鬼从来都不是他想的那样简单。

  

白敬亭学习魔法多是仰赖天分,魔力虽强,但复杂的阵法他很少真的放在心上过。所以当对方直冲他而来时,已经疲于奔命在消化那大量队伍的吴鬼鬼,只能用最快的反应,拿自己的身体去挡下那一击魔刀。

  

她的肩头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血液一点一滴飞升,汇聚到空中。

吴鬼鬼轻抬左手,在掌心聚气,将自己的血化作刀刃利器,射向一个个迎面而来的野兽魔身。

  

当一切归于平静,片地鲜红,她也晕在白敬亭的怀里。

  

这躁动背后源自于更大的势力,白敬亭状似深情的在她病床边守了一天一夜。

别人都说魔君延宕国事,放下敌军不去扫荡铲除,只有醒来的她知道那是誓约绑得他走不了。

可是吴鬼鬼不知道的是,即使没有十五天的约定,他也甘愿守在病床边,只为换她的清醒无事。

  

袭击储君一事让各派的矛盾浮上台面,白敬亭最终还是主动出征。

这场仗打了五十几天,原本势均力敌的场面,最终败退在敌方忽然派出了惊天怪物的处境之下。

  

那日,吴鬼鬼坚持离了院,她摸着自己几乎已经愈合的伤口,跑到前线去跟何教皇商量,两人终于瞒着白敬亭讨论出一个计策。

  

她趁夜跑进了白敬亭的营帐,他被怀中的柔软惊醒,眼眶湿润的热吻着她,她也允许他全部的索求,热烈迎合,直至天光。

  

微微的光线穿透顶棚的通风口,他像是害怕掉了珍贵宝物般紧紧搂着她。

可就如第一夜同床共枕,他从来也困不住她。

  

天还未全亮,敌军就发动突袭,魔君这方刚要反应,吴鬼鬼就引自己的血液划开结界,连同自己与那些惊天怪物一同拉扯进异次元空间。

  

瞬间尘沙黄土飞扬,猖狂的魔兽足迹断在一半。

  

白敬亭看着女孩的身影跌入地上忽然出现的巨缝,他从瞭望台上狂奔而下,却只见已经毫无痕迹的地面。

  

眼泪昨夜已经流完,他此刻只感觉到空洞。

被人一点一滴灌溉了三年的空洞内心,原本终于长满了勇气与温暖,却又在片刻被掏空,连根拔起。

  

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她血的味道。

   

   

   

   

魔界回归平静,其他势力纷纷低头,只求安生。

  

储君即位,便不再需要老师。

  

刘辅臣劝魔君早日成亲生子,便可及早传位于下一代,未来便可逍遥魔界之外。

  

白敬亭只是摆摆手,接受自己得终生待在魔宫牢笼里的事实,毕竟失去了那带给自己生命泉源的那个她,自由便不值一毛。

  

五年过去,四海升平,白敬亭将九大洲各划分给信任的心腹治理,总算日子清闲不少。

  

算一算,何教皇也离开魔界五年的时间。

  

「魔王,何教皇回来了」

  

侍卫长林更新拱手回报。

  

白敬亭听闻,激动地站起身子,快步走下皇位。

  

「魔王殿下」

  

穿着黑红色披风的何教皇,牵着一个年约十二岁的女孩出现在大殿上。

  

「殿下」

  

女孩走上前,怯生生地鞠躬,她抬起头时,脸颊上的泪痣与熟悉的微笑,瞬间隐没在白敬亭的胸膛里。

    

    

    

    

 

「鬼鬼,我等的你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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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放图的,但是现在要VPN才能发文了,一秒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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