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魄】与疯狂依存 小甜饼
现实向幻想文/勿上升KY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行业的特性。
忙的时候忙昏头,只能表浅的喊喊嚷嚷,当真的能卸下责任,闲下来后,那些之前隐忍的,委屈的,全都涌上心头。
吴映洁抱着自己的包,坐在副驾驶座,看着车窗外一盏盏街灯等速擦肩,车内有限的空气里,悠悠漂浮承载着某首歌旋律的细小微粒。
「鬼鬼你不开心啊?」
阿先虽然已经习惯了鬼鬼累过头之后的沉默,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
「不知道耶...」
这话半真半假,她更多只是不愿往下想,毕竟不是所有事情都值得深究。即便得到答案了问题也不能解的,那么她就不去想了,这是那些哥哥姐姐们跟她说的方法。
所以她宁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拥有最底限的平静。
虽然她知道,只要在白敬亭身边这些感觉都不会有。
但他就是不在呀。
「吃东西了吗?」
仿佛心有灵犀似的白敬亭传来讯息,无论何时他的开头都是这句。
「早就吃了,现在都几点了」
她还回一个趴在地上的表情包过去,权充是个撒娇吧,白敬亭在那头抛出抱抱的表情包,也算是聊胜于无的安慰了。
「想我了?」
白敬亭猜想着海的另一边的她心意。
她看了一眼身边正在开车的阿先,默默按下通话键。
「想你啊,好想好想好想」
白敬亭一接起电话,就听见软绵绵的撒娇攻势,就象每次久别重逢的两人见面时,她那小小的身躯都会迫不及待的扑进他怀抱一样。
比马卡龙更甜,比棉花糖更软。
他呼吸了一口没有她在的房间,隐隐的糖果香气。
「媳妇儿,咱们去旅行吧」
白敬亭发现自己认识吴映洁久了,也学会顺着心意行事。他从没想过凡事都要规划的自己,人生会有这一天。
关于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好呀」
她的声音如魔法,将眷恋背上的疲惫从浓雾茫茫中化开,清凉透彻的月光柔柔洒落在平静无波的湖泊之上。
若有滋味,大概是黑森林蛋糕那种带酒味的甘甜吧。
当她发现白敬亭说的是马上出发的旅行时,她感到意外,非常意外。
吴映洁从来都以为,那是只有自己才会做的事。
「白敬亭你好疯狂唷」
她不常这样喊他,偶尔是生气,偶尔是假装闹脾气,偶尔是被他惊吓惊呼。
难得也会有像此刻一样,惊喜中带着赞赏。
每当她说他疯狂的时候通常都是赞赏。
尤其是夜深时分,两人共同深陷进伸手不见五指的温柔流沙里,没人分得清你我边界,只能在相互靠近中依存的时刻。
「太疯狂了」
话里是带着喘息,或是体力耗尽后的慵懒,有时她会一边以指尖轻轻刮过他汗湿的胸膛,他则闭着眼宠溺的揉揉她那小脑袋,或只是把人抱得更紧,压下心口各种躁动翻涌,以免余火复燃,隔天又得有个女孩要带着沙哑说话。
相聚,从双眼对视开始,时钟上的分秒就仿佛与他们做对似的,总是在未经觉察的时刻偷走了珍贵的光阴,每个分离到来时,两人都是那么依依不舍,却又不得不佯装潇洒。
「下一次你来,就不放你走了」
白敬亭把刚走到门边的她又拽回怀里,抱得更紧,像是个饥饿又贪婪的信徒,低头从颈窝汲取那令人上瘾的香气。
她沉溺在他平凡又真挚的爱语呢喃中,失去了与生命对抗的气力。
「好〜」
他次次都这么说,她也屡屡允诺,虽然话中的举动从未真的实现。
谁的催促声响起。
她依然是拖着行李,微笑又无奈地离去,可白敬亭跟她都知道,这句话不仅仅只是甜言蜜语而已,是彼此心中牵挂不放的证明,更是对携手将来的期待。
两天后,飞往伦敦的飞机上。
有个戴着口罩,扎着丸子头的女孩,闭着眼,头倚在另一个戴口罩男孩的胸膛。
两人共戴一对耳机,一左一右,里头轻轻溢出的是最近流行的浪漫歌曲。
男孩抬起另一只手,将刚从女孩肩上滑落的三眼怪小毯子拉好,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女孩卷翘的睫毛,在昏黄灯光下微弱颤动着。
他的唇隔着口罩轻贴她额头,缓声说着「乖乖睡」,酥麻的感受沿着她脸颊棱线扩散到心口。
机长关了机舱的灯,整个舱室只剩下一两盏阅读灯还亮在远处,原本令人惧怕的黑夜瞬间变成使他们安心的保护色。
白敬亭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勾下她遮住大半张脸的口罩,也拉下自己的,感受这机舱内其实并不算新鲜的空气。
以及两人身上淡得只有彼此贴近才能嗅到的香水味。
她眯眼迷茫,鼻子轻哦一声,似是被忽然的变化惊扰。
他的「没事」二字连着呼吸气息,一起喷洒在她鼻尖,也带着蜜桃味唇膏的甜腻,再下一秒,是他单薄却柔软的双唇貼上。
分不清谁先开始的渴求,干燥空氣間弥漫汇流。
长途飞行的疲惫感,与飞机引擎的嗡嗡声背景音也在肌肤底下交织放大,使得此刻的亲密带了些迷幻的滋味。
「白白...」
她在呼吸换气的零点一秒里,从唇边逸出他的名。
不带任何的意义,却又代表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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