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魄云釀

「你好你好,請多多指教」
「我一把就抱住了她,說這是我的無價之寶。」

【魄魄】811生日祝贺特辑

小甜饼现实向|勿上升|勿KY

2018那一年跨年晚会,吴映洁接了很多场的表演。

  

费尽心思安排曲目与练习舞蹈的结果,却因为快歌过后的呼吸调节不顺,而影响了后头的慢歌表现。她的粉丝依然捧场称赞,但也有许多路人粉或黑粉,拼命攻击她走音或是赶拍。

  

那天气温接近0度,她穿着超级单薄的衣物在舞台上又唱又跳,热了出汗,出汗了又刮风。

连助理阿先穿着厚重衣物躲在后台都感觉冷了,更何况是穿着无袖舞台装在台上表演的她。看得阿先在后台急得心疼,手上緊抱着白敬亭之前给吴映洁买的那件羽绒服搓手等待。

  

她一下台就狂奔着准备驱车赶场,阿先谨遵白敬亭的叮嘱,马上把外套给她披上,吴映洁满脑子肾上腺素还在燃烧,领着一批舞者在车上核对下场表演的事情。

  

平时手机不离身的网瘾少女,那天难得整天手机都不在身边,被阿先收在包里。第一场表演完,批评的声音扑天盖地而来,远远超过那些称赞的。

  

「其实喜欢你的人远远比批评你的人多,只是往往她们是更安静的那群。」

也不记得是哪个演艺圈的前辈这样说过,吴映洁也总是这样提醒自己,太多年的好好坏坏,她也是这样一路走来,但总归到底,不为任何一句批评难过是不可能的。

  

阿先整路车上都担心鬼鬼要拿手机来看,幸好脑袋里还在反覆确认的她,根本没能想起这件事。虽然曾一度涌起了想跟白敬亭讲两句话的念头,但很快的就在「别打扰他吧」「专心准备自己的表演」这两个声音中间,压下了那些想跟他撒娇的念头。

  

当时两人才刚确认彼此的心意不久,但那时也是他们工作特别忙碌的期间,

要说思念肯定是有的,无奈现实就是两人几乎跟个网友一样,再多的情意都只能寄托于那条连通彼此心脏的海底电缆。

      

忙完最后一场跨年表演。

她大方的请舞者工作人员们吃饭,然后又送他们回家。

回到没有人气的冰冷家中,已经是凌晨三点半的事。

    

白敬亭前一晚也在MG卫视的跨年活动表演,不过他结束的时间比较早,回到家以后他给她发了讯息,让她忙完早点休息。

放下手机想了想,他又多补了一句话。  

 

「你的直播我翻墙看了,很棒,真的」

   

白敬亭就是这样一个人,平时不太会说甜言蜜语,但最关键的时刻,又能准确的说中吴映洁想听的话。

    

一个人很努力做一件事,除了自己开心去做以外,能被重要的人肯定认可,也是件很重要的事。

  

尤其是吴映洁这种特别没有信心的女孩。她在乎的,不外乎是自己的粉丝,还有心里头那个人。

     

幸好是先看白敬亭的讯息才回头去翻网友的留言,不然她肯定沮丧死了。

   

「我以后不想唱了...」

   

或许连着几天没能睡几个小时的疲倦感,或许是网友的那些攻击,又或者是对于自己没能掌控好自己体能的无力自责,她捧着手机反覆打了几次这句话,犹豫了许久,才将这个讯息送出去。

    

她是真的不想唱了。

就让这张对男孩示爱的专辑,成为最后一个作品也很好。

   

一方面是这样想的,但浓浓的挫折感包围了窝在沙发上,舞台妆都还没卸的她,哭得防水妆都花了。

 

后来进浴室卸妆洗澡,她又在花洒底下放声大哭。

   

水蒸气氤氲了整个空间,哗哗水声掩不住女孩的哭嚎。

她无力的贴着墙,身体的酸痛疲惫一下子全被释放,爬上肌肉神经,再加上有太多的懊悔在脑海里转啊转,想找人安慰又不知道能找谁。

  

连自己是怎么洗完澡的都不记得了。

  

[白白未接来电]

  

在浴室待的太久了,出来才发现白敬亭打了两通电话过来。

明明已经是凌晨,这健康男孩应该早睡了才对。

  

「我没事」

  

下意识打了这句话送出去,对方就像是等在手机旁一样即刻回覆。

  

「让我看看你,好吗?」

  

吴映洁盯着这个讯息,眼眶又湿润了。

她早就哭肿了眼睛,哭红了鼻子。

盯着这个讯息将近一分钟她都没有动作,只是好多的委屈就这样塞在心口。

  

对方或许是等不及,或许是担心,一分钟之后就播通了视讯电话。

她当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任凭那铃声响起,自己赶紧拿起一旁的大毛巾把眼泪擦干净。

  

「白白~」

她刻意清了几下喉咙,但无奈不知是唱哑还是哭哑了,原本的软糯中夹杂着些沙粒感。

  

「那么久才接?」

  

白敬亭才一开口,就从鬼鬼刻意回避的镜头里看见她的泪颜,心口一阵揪痛,很快就从焦急质问放软语气,柔声关心。

  

「怎么刚刚说不唱了,太辛苦了么?」

  

「嗯...」

  

吴映洁不知道怎么去讲那些百感交集的情绪,当然还夹杂了一种因为有个挂念的人,所以自己变得特别脆弱那种感受,太不习惯表达,反而只能化作一个点头。

  

「我觉得唱得挺好的啊」

  

他看着画面里的她,心疼得想即刻开出个任意门走到她身边,又因为自己口拙安慰不了什么而烦躁。

  

「才不好...」

  

经历长长的沉默,她才吐出这句话。

  

白敬亭忽然懂了什么,脑中灵光一闪,明白此刻安慰什么大概也没用。

他也走过觉得自己干什么都不行的时候,即便是现在,他也会因为一场综艺没录好,一场戏没拍好,或是任何工作安排没做到尽善尽美,而抑郁陷落。

  

「好不好我都陪着你。」

「咱们鬼鬼早点睡好吗?都累了好几天了。」

「你还没听到我今天的演奏」

「你乖,去躺床上陪我,然后看我给你直播」

  

白敬亭前几句温柔,最后一句倒有些命令的意味。

原本吴映洁又要说怕麻烦,让他早点睡了,可是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镜头那端的白敬亭已走出房门,坐到了钢琴前面。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脚架,在那倒腾了半天才把手机固定好,一边调整距离一边盯着她先把头发吹干躺到床上。

  

她心口一暖,又觉得有些好笑。

白敬亭那催促口吻,感觉就像一个赶小学女儿上床睡觉的爸爸,还是特别宠的那种。

  

「躺好了啦」

  

开着小夜灯,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对着自己,她此时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听众。

  

「好乖」

  

白敬亭在钢琴前低头笑了一下,那眼角几摺,全是心满意足的代表。

他弹奏着追光者的钢琴旋律,演唱那她几乎已经听过千百次的歌词。

  我可以跟在你身後
  像影子追著光夢遊
  我可以等在這路口
  不管你會不會經過

  

她说她喜欢听,白敬亭就总是给她唱,早晨,晚上,或是某些特别思念彼此的时刻。

  

就在吴映洁以为一首歌演奏完毕就会停止时,白敬亭抬头对镜头又是一个宠溺眼神。

 

「还有一首歌,改了几个字的歌词,我唱一段送给你」

  

白敬亭说这话时,吴映洁确实从画面里看到了他发光发热的样子。

尽管他就是穿着最简单的白T上衣,却堪比西装笔挺那样的真挚。

 

 

  分别总是在九月 回忆是思念的愁

  深秋嫩绿的垂柳 亲吻着我额头

  在那座阴雨的小城里 我从未忘记你

  台北 带不走的 只有你

  和我在台北的街头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 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走到玉林路的尽头 坐在小酒馆的门口

  台北 带不走的 只有你

 

抱着被子的吴映洁,光是听前面的钢琴前奏,已经内心颤动不已,听到台北两个字,各种激动又爬满心头,她将脸全塞进枕头里,把关于感动与被爱的眼泪全数吸收。

    

「你没有带不走我,你已经带走我了。」

「以后有一天,换我把爱你唱给你听」

  

在他深情唱完以后,她抹着眼泪这样对他说。

  

  

  

  

 

2019.08.11,

鬼鬼吴映洁全新专辑。

Love me Lov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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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悄眯眯送给宝贝奶糖 /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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