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魄云釀

「你好你好,請多多指教」
「我一把就抱住了她,說這是我的無價之寶。」

【魄魄】征服反派1+2

ooc預警/HE/共13章 完結/放心觀看/初次寫作請溫柔拍打

重要註記:一不小心就写成全员向的故事,故事主线是鬼白,但前期撒鸥算是推动剧情的重要角色,鬼何也会花一些篇幅描写,其他人是跑龙套的,因此有些情节就带过。

    

第一章 撒鸥大婚

一年前。

「炅先生,您说,您文韬武略样样皆行,有个难题,不知您能不能解。」撒太子恭敬的问道。

    

「大皇子请讲。」炅先生恭敬的拱手。

    

炅先生是六个月前出现在京城的奇人,有观星辅军之能,经邀入府一详谈,撒太子便感慨相见恨晚,没想到竟有对政治局势如此透彻之人,那日之后,撒太子经常与炅先生彻夜长谈,共赏美酿佳肴。

    

「不知炅先生是否能猜我心之所想,如我所愿。」

    

「大皇子所求,易如反掌,但天下苍生与兄弟仅能择一。」炅先生说道。

    

「骨肉相残并非我所愿,我亦心系天下苍生,相信先生必有良策,愿闻炅先生教训。」

    

「我有一妙计,可助你得太子之位,亦可得你意中之人,至于天下苍生,则须等待机缘了。」

    

这一天,在迎亲队伍中,炅先生骑着马,跟在撒太子的身侧。
  
看着撒太子的侧脸,他不禁感慨时光飞逝,相识一年有余,这段时间,献计让他从不被粤皇帝重视的大皇子,集结朝廷势力,暗中谋划,最终摇身一变被册封太子,也获得皇上赐婚。

他知道撒太子心系鸥美人,他也知道依相国在朝中的势力,若能偏向我方,将可助撒太子稳坐皇位。
  
炅先生当然知道这是自己此行的任务,确保历史不会被扭曲,确保湖国皇朝能顺利传位给撒太子,但与撒太子相识之后,他知道自己确实有些私心。

    

撒王府外锣鼓喧天,府里府外挤满了人,随着鞭炮声响,骑在马上,穿着大红囍袍的撒太子的迎娶队伍终于到了王府门口。
    
撒太子脸上遮不住的微笑,迅速的下马走到了花轿前,推开了旁人,亲自掀开喜轿的帘子,轻轻牵起鸥美人的手,又或者说,此刻开始,她便是她的鸥太子妃,未来,会成为他唯一的鸥皇后。

    

鸥美人惊觉引导自己下喜轿的这只手不是嬷嬷的手,这手紧紧的牵着自己,像是担心自己逃了或摔着一样。
    
鸥美人低头,透过狭窄的视线一看,这就是那个长久以来对她心心念念着的那个男人。
   
一样是长期的习武造成的厚茧,手感却不同于自己过去所爱的那个男人,晨三爷。

    

鸥美人轻轻地摇了摇头,驱散了自己内心所想,感受到了头顶的凤冠的重量。
    
是的,这个重量提醒了她,她有责任,相国府的兴荣衰败,就在她的肩上。
    
她不是对撒没有好感,她只是更喜欢晨所给她的轻松自在,撒总是给人一种严肃认真的感觉。很久以后的她才知道,那并不是撒真正的样子,如果不以此待人,未来又怎么服天下呢?

    

转眼间,拜堂结束,她已经成了鸥太子妃,嬷嬷与婢女们伺候着她回房,她坐在床前,动手掀开了眼前的一片红。
   
在摇曳通明的烛火下,仔细的看着这新房,虽然有特别布置过,但整体的摆设还是很有撒太子的风格,空气中隐约还有撒太子身上惯有的淡淡香气。

    

她是认命了。一个时辰过去,她脖子都快疼死了,这顶皇后御赐的凤冠果然价值非凡,顶了那么久都快晕头转向了。正当鸥太子妃犹豫着要不要用手去撑一下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听脚步声。
   

她当然知道是谁。

    

「爱妃。」这低沉但轻柔带着笑意的声音,让鸥太子妃有些惊讶,这种语气,她从没有听眼前这个男人说过,她沉默不回应。

    

撒太子缓缓的走过来,坐在床边,掀开了鸥太子妃的盖头,看着她,轻声地说道
 
「好美啊,我的爱妃。」
 
「或许,用江山换你,并不过分。」
  
说完又笑了几声。
  
鸥美妃强装冷静地回应「太子您喝多了。早点歇息吧。」
   
撒伸手靠近鸥的脸,鸥整个人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撒苦笑「你我已经是夫妻了。」

    

鸥惊觉自己的失态,只好又缓缓地回到原位。
  
撒太子动手帮她除下了厚重的凤冠,走到桌前拿了些果子,倒了酒,递过来,温柔的说「爱妃累了一天,先吃点喝点。」
   
鸥原本有些警戒,但见太子只是想让自已喝点酒,好像不是要喝交杯酒的意思,便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撒笑着说「莫非爱妃是等不及成为我的人了?放心吧,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三弟,有一天,我会让你心中只有我一人,那时候,我们再来喝真正的交杯酒。我也才会真正的让你成为我的人。」

    

鸥本想反驳自己心中已没有了晨三爷,但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解释有多么苍白无力。
  
她明白撒太子的意思,内心感谢眼前这个男人的尊重。      
   
她当然知道,以她的身分,撒太子是不需要这样对待她的,从拜堂开始,他对自己做任何事情,自己都不会抗拒,但这份尊重与情意,她是收下了。

    

下一秒,她就看见太子开始除去身上的外衣,鸥太子妃惊呼出声「你刚说完呢!你现在在干嘛?」
   
撒太子無奈「这是我房间,我不在这睡去哪睡?要睡觉还不得把喜袍换下来啊?况且有新婚第一天太子跟太子妃就分房的道理吗?」
   
看着撒一脸无辜的表情,鸥放下心房,站起身来说「那就让我伺候太子更衣吧。」

    

撒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想着这样平淡的画面,未来能够成为日常每天都能发生的事情,不自觉的又傻笑起来。

    

鸥听见笑声,抬头调侃「撒太子你又怎么了,你是喝多了还是病了?」
    
这种痴呆样她那么多年来可从没见过,今天一整天看到的他可真像是被掉包过了,她心想。

    

鸥美妃不晓得为什么,本来以为应该无眠的夜晚,倒是在身旁的人稳定呼吸声的帮助下,沉沉睡去了。

    

而撒太子在鸥太子妃睡着后,起身披了披风,蹑手蹑脚的推门出去,一跃而上,到屋顶上去吹凉风去了。
    
美人在侧,撒太子激动到根本就想要绕着太子府跑一百圈,但这事他心知是不能做的,否则大家又该怎么想他这刚册封的太子,仰头吹着凉风,望着一轮明月,感叹现世虽好,但仍有一心头大患,若这心头大患不除,恐怕无法护这心爱的女人一世周全。

    

撒太子知道,粤皇帝已病,传位下来,也许就是这一两年的事情了,只是瞒着朝野不让人知道,就怕邻国趁机起兵。

    

原本太子的热门人选晨三爷,虽然被自己抢走了鸥,但他心知依他的性格,并不会以此报复,毕竟,两人有共同想守护的人。

    

真正令他担心的,是那个异姓王爷白四爷,白四爷与晨三爷自幼交好,朝野官员也分为太子派与晨白派。
  
前先日子白父母接连去世,白府势力也遭受重大打击,确实是他这一派的人做的,他本无意马上出手,毕竟他还是心软,如果不是身为太子,夹在党派斗争之间,身系皇朝的责任,黎明百姓的安危,谁愿意跟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起干戈呢?

    

想到这里,撒又叹了一口气。或许明天,暂时让底下的人收手吧,白府只剩下白四爷一个,兴许他能念在旧情,放这个国家一马。
  
也是自己放过自己内心的挣扎,若然双方真的对立,晨三爷必然不会放任自己铲除白四爷,到时候鸥太子妃又得哭哭啼啼了。

    

「爱妃啊爱妃,你可知道为了你的笑容,我要冒多大的风险。」

    

「罢了,就暂信你所信之人吧。」

    

白四爷刚处理完白母的丧礼,赶走了魏将军,独自一人坐在大堂。

    

这里,曾经有着白父白母谈笑的声音,先前白父病了,也总是苦撑着继续鞭策自己的武艺。

    

白父曾经说过「我这一生,没什么自豪的,就是用这身武功救了当今皇上还有你娘亲。只要你勤练武艺,未来有一天当你所爱之人陷于险境时,你才能护着她。」

        

白四爷看着手中的宝剑,眼泪默默流下,但却笑出声来,
  
「爹,你说让我用武功守护所爱之人,我却守不了你,护不了娘。你过世之后,娘亲也随你去了,只留下我一人守着这孤单单的王府。爹,娘,你们怎么忍心。」

    

第二章 鬼白相遇

那日白四爷还是被魏将军拖去参加了王府喜宴,魏严肃低声的警告他「我跟你说,晨三爷不去,那他们还是兄弟,你不去,就是大不敬。你想让他更有借口治你的罪吗?!」

    

白四爷在筵席上食不下咽,完全不想理魏将军说的话,看着到处敬酒,喜上眉梢的撒太子,他需要很勉强才能忍下抽出宝剑杀了他的冲动。

     
凭什么我晨三哥就要一个人躲起来喝闷酒,自知道这门婚事开始,晨三爷就躲在府中封闭自己,足不出户,也不上朝,气坏了粤皇帝,差点就要降罪下来。

    

对白四爷来说,撒太子明知晨三爷与鸥美人相知相惜,却要断人情缘,夺人所爱。先不说这儿女情长的事情,撒太子底下的人脉斗垮他多少白家家业。

    

在白父在世时,撒太子朝廷上也不断参他父亲,粤皇帝明知这些是诬陷,但仍示意太子底下的炅先生继续调查,这摆明了就是要抄了他白家,不念当年与白父的兄弟之情,气的重病的父亲撒手而去。粤皇帝要忘恩,别怪我白家负义!

    

这天,鸥太子妃要回门,一群人马浩浩荡荡的往相国府走去,将京城街道挤得水泄不通。   
   
白四爷跟魏将军骑在马上,想起前一天的事情还有气,两人约好到城外的小树林去打猎。

    

还没到小树林,耳尖的白四爷,就听见兵器敲打的声音,还有少女的呼救,魏将军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白四爷就执起宝剑往声音处驾马而去。
   

当白四爷赶到现场时,只见两三个土匪正在追一个伤痕累累的小少女。

    

鬼少女听到前方有马匹的声音,便使劲最后一丝的力气,忍住身上的伤痛,往前奔跑。
  
最终奔到下马的这个男人的身前,她还来不及看清眼前人的长相,隐约见到一温柔的眼光与眼角的泪痣,便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前,她只记得有个厚实的胸膛抱住了自己。

    

白四爷才拿起宝剑刚下马,便接了满怀柔软,他一手抱着少女,一手与土匪搏斗,幸好平常训练有素,这些土匪也只是用蛮力乱砍,毫无武功可言,三两下就让白四爷给击倒了。

    

魏将军策马前来时,只看见白四爷抱着一个女人上马。惊讶地说「行啊你,一个人就把这些事情搞定了。不让我试试身手?」
   
白四爷斜眼道「依你的速度,这少女可能就活不了了」

    

魏将军虽然想表示不满,但确实也是自己轻忽了这件事情。 「这少女还有气不?」白四爷点了点头,示意魏将军去巡视一下周遭的情况。

    

魏将军得令驾马走后,白四爷在马上,将眼前的少女护在怀中,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少女。方才一方激战,根本来不及看清她的容貌,发现少女满脸被树枝刮伤的血迹。

    

白四爷抽出自身的白手绢,轻轻擦拭少女脸上的血迹,这才看清,血迹底下秀丽精致的脸庞,但却皱着着眉头,似乎还没发现自己已经脱离险境了。
   
他不自觉得抚上了少女的眉头,想推散她的不安与害怕,接着,那微微颤抖着的长睫毛,吸引了白四爷的目光。

    

他隐约记得少女倒在自己怀里之前那双灵动惊恐的双眼,他瞬间心头一紧,看走了神,轻声说了句「别怕。」。

    

魏将军的喊声唤醒了他,「四爷,附近有辆倒了的马车,马跟财物都被带走了,还有一男一女倒在地上,已经没气了,应该是这少女的父母。看路线,是要往京城的路上,不小心被土匪盯上了。」

    

白四爷回了一句「回去叫下人来为他们葬了吧,免得在这曝尸荒野,受野兽所害。」
  
魏将军疑惑地想着眼前的四爷是不是转性了,还管起这种乡野之人的闲事。

    

正想开口调侃四爷,他注意到少女的衣衫已被刀剑划破,白四爷循着他的视线注意到少女的身体。
  
他立马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为少女遮挡,这披风,是当年娘为自己亲手缝制的,罢了,就给了她。
 
就当作是…给这刚失去父母的少女一个安慰。

    

魏将军不是不知道这披风的来历,面对这一连串四爷的突变,他结结巴巴的说
   
「这…这…这这披风,你你你…,要不….用用用用我的吧?」
 
一边说着一边正要动手解下自己的披风。

    

白四爷没有应他,倒是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现今我王府的光景,即使救下了她,也只是让她陷入另一个生命危险罢了,又能护她多久呢?」
   
曾经叱岔京城的白四爷,谁能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竟连要照顾一个女人都不行。

    

他没有去多想为什么自己竟会为了一个初次女子的生命担忧,满满的无奈跟无力感让他一只手更抱紧了怀中的少女,他不知道在这段回程的路上,到底是自己安慰了怀中的她,还是自己被安慰了。

    

回到京城,已近傍晚,街道上人烟稀少,不似白天的热闹。白四爷抱着怀中的少女下马,极其轻柔地将少女放在一扇气派的大门之外,策马远去之后。没多久又甩下了魏将军,躲在太子府对街查看。    

    

他也说不清自己存着什么样的心思,大概只是,只是想确认完成了这件事,自己虽护不了她,好歹让她能平安度过今夜。
   
当白四爷发现自己居然在为了自己的行为找借口,忍不住嘴角一笑,今天怕根本是招惹了一个妖精吧。

    

第三章+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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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記:本來想寫得更虐一些,但我自己的小心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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