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魄】知否知否-前世之仙梦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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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来源:特别致谢(*´∀`)
「昨夜雨疏风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 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他想起,那年她们一起在縣城剧院里听的小曲。
白逍遥坐在昆仑后山的悬崖边上,嘴里叼着一根芦苇,远眺山脚下的小渔村。远方云雾飘渺,群山环绕,宁静悠闲,岁月静好,却只听得一声轻叹。
「小鬼啊,小鬼,你究竟去了哪里。」
男子话悠悠,是无尽的哀伤与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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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珠沙华,火照之路,忘川河畔,伊人独望,青衣女子伫立轻叹。
「姑娘,过来。」
老妪站在奈何桥末对青衣女子招手,连声叫唤。
「婆婆,这是哪?为何有红萤飞舞,莫非,这就是地府黄泉?」
青衣女子眉眼如水,轻轻淡淡地问,所有情感,都掬在怀里。
「你乃一缕魂魄,到醧忘台,饮孟婆汤,方能忘却前生,重新开始。」
老妪的身分昭然若揭,手上捧着孟婆汤的,必然就是孟婆了,她声音和蔼,仿佛有让听者安定下来的力量。说罢,便将那一小碗汤水,递到她手中。
「婆婆,听人说,在醧忘台,能回首前尘,是否为真?」
捧着那青花瓷碗,女子婉言询问,只有那颤抖的手指,透露了不为人知的彷徨。
「姑娘请。」
孟婆引领女子走向醧忘台的亭子下,扬了扬手,便是她想望又不能忘的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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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们今天要去哪里?」
十三岁的鬼鬼睁着圆滚灵动的大眼,巴巴的望着正坐在灵云台上打坐修练的白逍遥。
「胡闹,师父还在修炼呢!」
何田玉沿着香径气喘吁吁的跑来,拉着鬼师妹手臂就要把人拖走。
「可是师父答应我今天要带我下山的。」
女孩委屈的看着睁开眼盯着自己的那男人,识相的露出甜甜一笑。
「师父恕罪,徒儿没有管好师妹,惊扰师父,徒儿罪该万死。」
何田玉紧张的拱手半跪,打算领罚。
「是为师忘了,鬼鬼说的是,我答应了她了。」
白逍遥身着一袭泛着白光的仙衫,眼角带笑,宠溺的揉了揉女孩的发。
「师兄,你看,我就说师父言出必行,一诺千金,一言九鼎,说到做到吧!」
见白逍遥起身,鬼鬼旋即勾着他的手,紧贴着不放。
「师父,师妹这样长幼无序,男女不分,成何体统。」
何田玉还维持着半跪的姿势,见有所不妥,仍是出言规劝。
「田玉,鬼鬼还是个孩子,无须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你也起来吧。」
他挥了挥手,让跪着的何田玉下去休息。
「是,师父。」
「哇~师父我们今天要去哪里?上次去那个可以吃糖葫芦的地方好好呀,我能再去吗?」
女孩一手仍紧抓着那厚实的手臂,另一手在天空比划着,顺势还咽了口口水,贪吃又可爱的表情,令人莞尔。
「好。」
白逍遥眼里尽是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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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父,你看,这是我自己缝的荷包。」
鬼鬼拿起手中以银丝金线缝成的小布团,有些羞赧的递到白逍遥的眼前。
「小鬼,时间过得极快,没想到你已是会缝荷包的年纪。」
白逍遥盯着手中这不太能称得上的是荷包的东西,仔细一看,上面还有个歪歪斜斜的白字,心里不禁一股暖意流过。
「师父,我已经很大了,不是孩子了,人间的岁数我有一百岁,仙龄也有十八了。」
女孩在原地转圈,青衣纱裙飘起,扫过白逍遥举着荷包的手掌。
他定睛一看,才意识到女孩已出落的领如蝤蛴,齿如瓠犀,嫣然一笑,便已能摄人魂魄。
「师父,师父,徒儿脸上有什么不对劲吗?」
鬼师妹扯着白逍遥的手臂,晃了晃失神的他。
「没事,不过你既然大了,就不能再这样。」
白逍遥原欲将手从鬼师妹的怀里抽出来,但途中遭遇胸口那柔软的阻碍,他不觉停顿了几秒。
「我呢,就是这边的小霸王,况且我跟师父那么亲,别人不会说话的。」
鬼师妹一脸灿笑,机灵的模样又惹人怜爱。
「以后其他人在的时候要注意,知道吗?」
他将荷包挂在腰际,叹了口气叮嘱,算是退让一步。
「知道了师父!!」
她像是得到了什么特赦或是应允,开心的蹦蹦跳跳,一点也没有方才那风华正茂的样子。
「呵。」
曾经,他就像此刻一样,以为自己的小鬼永远不会长大,会像当年自己将她从断情草堆中救出时,那样的幼小可爱,当时的她,看起来就是个三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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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糖葫芦,啊~」
鬼鬼将手中的糖葫芦串递到白逍遥眼前。
「你吃就好。」
他头微微向后,像是婉拒。
「师父吃嘛~很好吃的,每次你买给我,自己都没吃。」
她又将糖葫芦动了动,搭配上委屈巴巴的眼神,柔柔的声音像是绒毛轻搔,令人心底发痒。
「好。」
白逍遥明知她在撒娇,也就由著她,开口咬下了一颗糖葫芦,蜜糖化在嘴里,仿佛也融进心底,他这一生都不会忘却这般滋味。
这天,是人间的七巧节,白逍遥拗不过鬼鬼的玩心,抛下整座昆仑山带着她来到县城里逛集市。
「师父,听说晚些会放烟花,我们能看完再回去吗?」
鬼鬼又是招牌的表情,她知道,只要她这样要求,都能成功。
「你每年都看,还不腻」
他手指轻点她鼻尖,语气极其宠溺。
「不腻不腻,跟师父在一起做什么都不腻。」
她话说的动人,差点就盖过了方才那糖葫芦的甜。
「站稳。」
语毕,白逍遥一个剑指,就带着鬼师妹飞升上天。
「哇啊啊,师父」
果不其然,她还是一如往常地跌进他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臂膀,胸口紧贴着他的。
不消片刻,两人便已站立在全县城最高的城墙上。
冷风呼啸,担心鬼师妹受凉的他,解下自己身上的银貂围脖,套进她的颈项。
「师父,这个太珍贵了,这您该自己围着啊」
鬼鬼正要将手上这充满檀木香的稀有毛皮扯下,手指便被眼前这男人按住。
「你瞧瞧你的手,冻的。」
他大掌包着她的小手,用手心施法聚暖,将热力传进她全身,良久才松手。
照理说,修仙之人不会轻易受风寒所苦,可鬼鬼特殊的体质,却会让她经常身体莫名发冷,盖上十条被子都还是直发抖,唯有待在何田玉跟白逍遥身边时,她才能免于此苦。
「谢谢师父。」
黑夜中,风吹乱了她的发丝,遮掩了脸上绯红的色彩,也簌簌摇落了一地少女怀春的心事。
霎那间,烟花绽放,霓虹缤纷,幻彩炫目。
鬼鬼以七彩花火为背景,兴奋的在城墙边上翩翩起舞,火光透过她身上的青纱,女性身形曲线毕露,她步履轻快,只是随意地行走或舞动,便已摇曳生姿,地上的对影随着烟火一明一灭,在地上化出无限的风情。
她目光凝视,他侧身回望,不觉低头动心一笑。
多年来的默契,让她明白了眼前男人的心意。
鬼师妹只想往那熟悉的怀抱直奔,不顾一切的。
距离他一步之遥时,她蹒跚了,娇吟惊呼。
白逍遥快手捞起了她的纤纤细腰,带到怀里,他再次体认到,眼前的鬼鬼,已经不是自己口中的那个小鬼,而是货真价实,能恨能爱的女人了。
两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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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昆仑山难得的飘起了漫天飞雪,仙鹤杳然无踪。
屋内炭火烤着,躺椅上,他手持经书古籍,她窝在他的怀中取暖,惬意的睡了过去,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与敲门声惊扰了两人。
「谁人?」
白逍遥缓缓地将虚弱发寒鬼鬼扶坐起身,放下手中的书卷,拾起一旁的烤暖的裘衣,温柔的为她披上。
今天,也是鬼鬼体内乌皇元神发作的日子。
「白逍遥,吾乃昆仑山守门将军撒扫地,奉昆仑首席长老蓉仙姑的懿旨,你手中的乌皇元神,必须交出,否则将有大难。」
那股浑圆雄厚的声音如雷贯耳,震的鬼鬼一阵晕眩。
「鬼鬼你没事吧?」
白逍遥扶着她肩,一脸心疼。
「我没事,师父,他们是不是要杀了我。」
鬼鬼感受到从门外涌进的杀意,拉紧裘衣瑟缩了身子,长睫毛带着泪光颤动着,轻声询问。
「我不会让他们动你的。」
他不忍的低头,富含情意的吻上她眼帘,将承诺化做温暖,融进她心中。
「师父,我相信你。」
她多想顺着吻上眼前这深情的男人,可巨大的威胁就在门外,令人想忽视也难,她轻轻地推开白逍遥,起身移步到不远处的座椅上。
「进来吧。」
白逍遥高声应允,两扇门扉自动开启,放撒扫地进来。
「白逍遥,你究竟将乌皇元神藏在哪里,这东西一天不除,仙界永无安宁之日。」
撒扫地还算恭敬的对昆仑掌门白逍遥拱手致意,可仍斜瞟了这鬼师妹一眼,心底突然有了些臆测。
「我会全权处置,你替我禀报蓉仙姑一声,待我处里完成,自会亲自向她说明。」
男人带着泪痣的眼睛神情坚定,不容质疑。
「好,就给你三十日,若再无消息,到时可就不只我一个人来了。」
撒扫地拂袖而去,两扇门扉也应声关上。
「师父...你真的有方法吗?」
鬼鬼是与体内乌皇元神处的最久的人,这股力量光是每个月要压下,若不是一半仰赖何田玉的天生灵力,光是师父都要消耗许多的灵力,更何况是想从她体内分离,当中的危险性更是令人难以想像。
「会有的。」
语气平静而决然,是约定,而不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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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白逍遥带着鬼鬼到平时掌门闭关的后山山洞里。
他坐在她身后,提功运气,试图施法将那乌皇元神用自己的灵力压制住,如果顺利,便能完好的取出,不伤害宿主鬼师妹。
但失败是必然的,若是那么容易成功,他早就尝试了。
只是他没想到,乌皇元神与鬼鬼的灵丹已合二为一,若强行分离,就等同是撕裂鬼鬼的灵魂,运气中惊觉此状况,再加上元神灵力反扑,他不禁岔了气,那失控的灵力在自己与鬼鬼身体里胡乱流窜,而承受不了自己过多灵力的她,半失了神智。
她心中那股长久抑制着的澎湃情感趁势而出,情不自禁的将洁白的手臂挂上的他肩,勾住他颈,送上香唇。平时冷静自持的白逍遥,也被混乱的灵力所干扰,只觉得眼前的香暖身躯勾起了那不属于仙人,而是男人的进攻本性。
她眼神迷离,羞涩又喜悦,他勇敢的迎上那香嫩出水的唇畔,深吻拉扯之间,衣袖从肩头滑落,衣襟大开,精致如白玉般温润的锁骨面世,白逍遥倒抽了一口气。
染火的眼眸中,尽是她抚媚诱人的身影。
他烈焰的双唇扫过她的耳垂,颈侧,如狼似的在颈窝与肩头烙下印记,仿佛诉说着此生不换的约定。
她沉浸在体内两股灵力争扰的痛苦与欲念的快意中,载浮载沉,低声轻喘,只能依赖着那男人拥着自己,将自己拆吞入腹,一口一口。
终于她衣衫尽退,两人坦诚相见,他成为了她的所有。
一片风光旖旎,春色无边,在最美好的时刻。
原本乌皇元神与灵力冲突所带来的痛苦,也消散尽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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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醒过来的他,吃惊的望着怀里脸色红润的她,原本皎洁如月的肌肤,则布满了阵阵红痕。
白逍遥细细的将她衣衫合上,系好腰带,修长的双指也为她整理额前的发丝,顺进鬓角,心疼那女孩承受了自己的失控野性。
「逍遥哥哥...」
睡梦中的她以娇吟的口吻这样喊着,喊得他心中一股酸楚。
白逍遥不知,这女孩已在梦里喊过千次万次,可却从不敢说出口。
昆仑山有规矩,同门师徒,不得相恋。
原本白逍遥仗着自己是掌门,已偷偷对鬼鬼有过许多超乎寻常的情意及照顾,如今,经过昨夜的云雨,两人的关系怕是难以再隐瞒,又加上乌皇元神的事情未解...
「师父...」
鬼鬼坐起身,感受到全身剧烈的疼痛,她依稀记得,昨天师父在帮她传功分离元神,然后自己就一阵晕眩发热,再来的事情她就不记得了。
「师父在。」
好像只有自称师父,白逍遥才能忍住不对鬼鬼倾诉自己满满的爱意与担忧。
「师父,乌皇元神的分离成功了吗?」
她两眼期盼的看着他。
「...成功了,从此以后妳不用担心了。」
白逍遥说了谎,因为他知道,一但鬼鬼明白真相,宁可失去性命,也会还昆仑山一个清净。
「我就知道师父最棒了,谢谢师父。」
她兴奋地又投入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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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约定的第二十天。
鬼鬼不懂为什么这几天师父都避着自己,只叫何田玉陪着自己去人界待几天,她去了几次他的书房门口,可总是被挡在门外。
「师父,难道我没有乌皇元神,您就不疼鬼鬼了吗?」
她自然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可这段时间白逍遥的异常,令她心慌。
「鬼鬼别闹了,师父说这几天让我带你去人界走走,你以往不是最喜欢去了吗?」
何田玉明白师父的顾虑,知道接下来昆仑山可能将掀起一场腥风雪雨,收下师父密令的他,也只能乖乖听命。
「我不走!!」
鬼鬼使劲地敲门,可屋里却一点声响都没有。
她不知道,为了分离她体内的乌皇元神,白逍遥只身前往魔界的日月神教寻找方法。
「原来就在你身体里,你...。」
從天緩緩而降的蓉仙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鬼鬼,令人惊讶的不只是乌皇元神一事,还有她感知到鬼鬼已经非处子之身。
「仙姑,那我们现在就把这妖孽给收了。」
撒扫地拱手请命,想要速战速决,就怕白逍遥回来,又横生枝节。
「为什么要收我?」
鬼鬼诧异又害怕地看着撒扫地,眼神投向何田玉与蓉仙姑求助。
「乌皇元神,在小鬼的身上。」
撒扫地指着她,对着众人解释。
「我没有!」
她捂住自己的心口,试着去感应那经常让自已发冷的乌皇元神,可却只能感受到师父的灵力在身体里打转。
「你有!」
撒扫地举起手势就要做法。
「你说谎!!」
她无助地看向在场的其他两人,深怕活不到再见白逍遥的时光。
「且慢,有件事我要弄清楚。」
蓉仙姑施法打开了白逍遥的书房,将鬼鬼领进屋内,其余人等皆被挡在门外。
「师姑」
鬼鬼恭敬的作揖,惊觉情况有异的她,态度格外小心。
「鬼鬼,同门师徒,不得相爱,你是知道的?」
蓉仙姑挑了挑眉,眼神锐利的扫向眼前的她。
「对,我是爱师父。」
「但是,我们相爱,我们错了吗?」
鬼鬼捂着胸口莫名的疼痛,失声哭喊着。
「他们俩是两情相悦」
门骤然被推开,何田玉对着蓉仙姑说话。
「你们完全不顾你们会给人、魔、仙三界带来的危险。」
跟在他身后的撒扫地对着鬼鬼喊出来。
「你们必须要分开。」
蓉仙姑严厉的接话,目光如炬。
「我不愿意!!!」
鬼鬼体内一阵气血翻滚,一瞬间几乎要昏倒在地。
「你是乌皇!」
「乌皇元神就在你的体内!」
「留着乌皇元神,全神界都要跟着你陪葬!」
撒扫地一字一句斩钉截体的指着鬼鬼。
「自从白逍遥收了你,仙界一直有异相,魔界也不断要来找你,若是你沦落到魔界手中,三界之间将永无宁日。」
蓉仙姑起身,神情凝重,语气转为规劝,苦口婆心的说着。
「不可能,不会的,师父不会骗我的。」
何田玉接住了快要倒地的鬼鬼,她已满面泪光。
方才的激动与动怒,让鬼鬼身体里的灵力躁动起来,原本被灵力所包裹的乌皇元神又重新为她所感知,她的泪水,是不相信自已遭骗,也难过焦急于自己将对神界造成那么大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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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日。
白逍遥负伤从魔界返还,寻求方法未果的他,疾风劲火的就赶到蓉仙姑门前。
「进来。」
蓉仙姑像是早就预知了他的到来,态度淡然。
「师姑」
即便是昆仑掌门白逍遥,面对功力与辈分高不只一阶的蓉仙姑,也只能行礼如仪。
「你今日来找我,是有事要跟我坦承?」
她低头啜引了一口手中的香茶,悠悠的说。
「我是来求师姑救小鬼的,我试了很多方法,都无法将乌皇元神从她身上分离,若是强行消灭乌皇元神,小鬼的元神也会跟着散灭的。」
白逍遥说到一半,负伤的身躯已有些蹒跚不稳,他背过身去,抹去从口中溢出的鲜血。
「你跟小鬼有了不该有的感情。」
即使他背着身,也能感受到蓉仙姑话语中的绝情与严厉。
「那又怎么样。」
白逍遥握紧拳头,咬牙低吼。
「你是神仙,要遵守仙道。」
她抿着嘴,深吸一口气。
「仙就不能有感情吗?」
白逍遥霍然转身,语气激愤。
「有感情?你有那个能力镇住她吗?」
从门外走进的撒扫地毫不留情的批判,正义凛然的样子像是在替天行道。
「白逍遥,你再执迷不悟,我真的要清理门户了。」
蓉仙姑放下茶碗,一掌拍在木桌上,用力地让整个屋子都仿佛在震动。
「好,你不帮小鬼,不帮我。」
「你们不要管了。」
白逍遥撇了撇嘴,潇洒地推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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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们分手吧。」
「我爱的是何田玉。」
鬼鬼放开正牵着的何田玉的手,缓缓地走向白逍遥,说了这句。
两人交错而过,白逍遥深深的看向她眼底,从眼神中看到的只有绝情。
他心揪着,难道人心竟能变得如此之快,又或者这数十年间自己所感受到的皆是泡沫幻影。
身心俱疲的他,已无力再探问。
「好想再听你喊我一次,逍遥哥哥。」
这句话白逍遥放在心中,沉沉的压着。
「...」
他点了点头,嘴角泛起凄凉的笑意,背着自己的木剑,转身离开。
是夜,大雨滂沱,落下的是谁的泪水与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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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前。
「鬼鬼,有件事,我必须要让你知道。」
蓉仙姑脸色凝重,按住鬼鬼的手腕,坐下详谈。
「师姑您请说。」
鬼鬼虽然知道目前蓉仙姑是最想杀掉自己的人之一,可在被杀掉之前,她还是尊敬着的。
「除了乌皇元神以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也对昆仑山有很大的影响,你好好听我说。」
「我不知道你是跟谁好上的,如果是白逍遥,这不只对他掌门之路会有很大影响,他会被毁去修行,被罚受神刑五百年,我相信你不会忍心。」
她说得清楚,但鬼鬼却听得模糊。
「师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跟师父之间虽然相爱,但却是清白的。」
鬼鬼想抽回自己被紧抓的手腕,却挣脱不开。
「你有身孕了,是仙脉。」
蓉仙姑反倒有些疑惑,以为是眼前人刻意隐瞒。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鬼鬼站起身,轻抚着自己的肚皮。
「难道是那天?」
鬼鬼在屋内踱步,灵光一现地想起那日在山洞中自己醒来之后的一切细节,身躯各处不合常理的疼痛,还有无数红印伤疤,还有后来师父的不寻常举动,都让她逐渐拼凑起那碎裂的记忆片段。
「你回想起来了?」
蓉仙姑从鬼鬼的反应,大概猜到她不是刻意隐瞒,看着她无助彷徨的模样,心中也不禁起了恻隐之心。
「师姑,我会害了师父吗?」
她原本闪亮的眼珠子像是蒙上一层灰雾,原本应该喜悦的事情却因为可能造成师父的危险而不再令人雀跃。
「有仙脉一事,绝不能外传,否则,连我也保不住白逍遥。」
她还是护短的,如果不能两全,蓉仙姑第一首位当然是守住昆仑派以及掌门人。
「那我明白了。师姑,我想恳请妳再答应我一个要求。」
鬼鬼凄然的笑了,轻抚肚中那几乎感应不到的小生命,感慨自己连一刻为他而喜悦的机会都没有。
「你说,我竭尽所能。」
蓉仙姑知道鬼鬼是识大体之人,也能从眼中看出她愿意牺牲的心意。
「我想再见他一次,然后,孩子的事情,千万别让他知道。」
她以为自己能洒脱以对,可眼泪还是无声无息的流下。
「我答应你。」
蓉仙姑走过来,心疼的拥她入怀,任她嚎啕大哭,将情绪尽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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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白逍遥。」
「愿你我,不再无缘相爱,生生相错。」
女子没有拭去脸上的泪水,勾起嘴角,浅浅一笑,她将手中的汤水一饮而尽,胸口酸涩的感觉翻搅着,直到记忆消逝,眼神失了灵光,心渐如磐石,那身影,拖着沉重的脚步,循着不知名梵音,缓缓向前。
青衫丝纱,盈盈飘飞,彼岸花开,一团火红。
遍地泛着红光的花瓣随风卷起,如火花,如血泪,
无论纠缠多少年的爱恨情仇,已在前一秒,尽付东流。
那悠悠的歌声又响起。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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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年后。
「鬼鬼祟祟的你干什么啊你?」
一个身穿橙衣华服,头戴金钗玉枝的花样少女,从花园树丛后方翻身而出,一把揪住那男人的手腕。
「什么鬼鬼祟祟,我乃是天下第一名探,狄仁白,白逍遥!」
他发现自己居然挣脱不开女子的手臂,不觉有些羞耻。
「你就是白逍遥?」
女子半信半疑地放开掐住男子穴道的手指。
「那你是谁?」
虽然大致可以猜到对方身分,但为求谨慎,他还是开口探问。
「我就是太子府大名鼎鼎的鬼妃,也是这里的小霸王。」
她灿笑如画。
而那句熟悉的话语,一模一样的声调,听得他心神瞬间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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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魄】知否知否|前世之仙梦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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