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魄云釀

「你好你好,請多多指教」
「我一把就抱住了她,說這是我的無價之寶。」

【魄魄】我肯定在几百年前就说过爱你 小甜饼

现实向/OOC预警/勿上升KY

BGM:难得孤寂 A-lin

         

有些人,一见如故。

例如白敬亭跟吴映洁。

      

她和他其实很像,就像是一面镜子,映出相似实质却全然不同的对称。

他们在热闹喧哗中对眼,意识到了对方脸上带着疲倦的逞强,那不得不与世界贴近的微笑,背后是宁可安静的深沉。

      

录制1998那一期,鬼鬼绑着羊角辫,穿着旧年代的牛仔裙,以淡妆现身,在一群大人里显得稚嫩单纯。她总有自己逗笑大家的方式,有时是过度认真的执着一个「继女」的称呼,有时是错把总是含糊不清的北京腔杀人动机听成「山东鸡」,自告奋勇的发言也会把花园变成「发园」。

      

不娇柔造作,没有脚本铺排,来不及心机算计,每次令人发笑的瞬间,她眼神都清澈如冰,似童年坐在你我左侧那个单纯女同学。

      

她在现场小碎步的跑,东转西绕,真把场景当成了小时候巷子口的杂货铺,全然融入其中,没有违和。王鸥看了看她的轻盈,苦笑摇头,喊了声小心点,便被眼前证据又吸引了注意力。

      

撒贝宁还纠结着死因与凶器,对着镜头在说话,何侦探跟白状元站一个屋,一位爬高爬低找线索,令一位则被可爱精灵在这空间舞动的轨迹锁住目光。

      

搜证到一半,鬼鬼背着相机,趁着没人注意,顽皮的跑到对面牵走本该属于蔡文化的脚踏车。

      

那车身高了些,她勉力跨上座椅,骑车想沿着偌大的片场绕圈。

      

起步摇晃,她用力抓着把手维持平衡,顺利前进。

骑到何炅搜证那屋前,他惊讶的笑喊「鬼鬼」,白敬亭眼睁睁看着她闪神后慌张的身影。

            

「啊!!!」

      

记不清那叫声是谁喊的,又或者是看见的何炅跟白敬亭都喊了。

      

撒贝宁原本正想走去跟王鸥搭聊两句,就见鬼鬼在自己面前仆街。

蔡康永听见被撞响的单车铃铛,快步走过来,何炅急急扔下手中证据跑到鬼鬼身边,他们一个人扶车,两个人一左一右从地上搀起了她。

      

「疼不疼,摔着那里啦?」

      

何炅心疼的盯着她眉眼,手还扶着她手臂不敢放。

      

这些事情都在白敬亭眼前发生着,他却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

      

他还记得鬼鬼摔倒的前一秒还对他送出过分甜美的微笑,他羞涩低头,就听见她喊叫。

抬头,她已消失在原本的视线范围。

            

大家都跑过来关切,包括原本在很远那端搜证的王鸥。   

唯有她能问出鬼鬼摔伤的地方,伸手揉了揉她的后背跟尾椎。

      

「录影先暂停一下,鬼鬼摔了」   

小盒子的声音从场外传过来。

      

      

她说她没事,说自己只是被脚踏车在腿上压出一条瘀青,用遮瑕膏挡挡就好。

王鸥坐在她身边,装作生气,涂了豆蔻色指甲油的手指戳了一下她脑袋瓜,骂她不小心,手上却接过小盒子送来的伤药涂抹。

      

白敬亭不记得冰袋是怎么到自己手上的,站在半开的休息室门外,他深吸一口气才敢走进去。

      

「白白谢谢你」

      

她眨着眼睛,表情还是那样灵动活泼,好像真的并不痛。

      

站在原地,白敬亭忽然不知道接下来可以做些什么,舔着干涸的唇瓣,跟她维持最安全又最吸引的距离,休息室内外的声音交错,他却只听见她带着抱歉自责的小心翼翼。

      

「我没事了,我们快点录制,别耽搁」

「白白你说是不是」

      

鬼鬼为了证明自己仍是生龙活虎,还蹦蹦跳跳的顺移到门口,也就是白敬亭正站着的位置,突然飘进的香甜气息搭上他的臂膀,莫名熟悉。

      

是真的,白敬亭总觉得这感觉熟得不得了。

      

小盒子跟王鸥相视,都无奈的摇摇头,前者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越过挡住一半门口的他和她,对着棚内喊准备开始。

      

王鸥跟着小盒子往外走,鬼鬼松开了原本贴着的冰凉指掌,极轻的叹出半口气。

      

平时安静的白敬亭想多说几句,让她不需要顾虑那么多,不需要惦记延误了大家的时间,不需要每次的录制都那么小心翼翼,涌线这个念头的瞬间,也在心里产生了莫名的共振。

      

那是种特别的感觉,好像你跟这个人交代过无数次,叮咛千百遍,你还是愿意不断的去说。

      

可他们明明是才认识没几个月,连联络人都没加彼此的关系。

     

       

鬼鬼第一次见白敬亭就知道自己懂他。

他和她相反,她外热内冷,他外冷内热。他们都用自己的方式跟世界保持独特距离,若即若离,在热闹喧哗里专注,却又在不经意间闪过一秒孤寂。

      

每当她看着他,都会忘了时间的流逝,忘了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有人说她从不露馅,确实也是,藏在呆萌傻气之下的,是即使认真被吸引后,出糗也能自嘲笑笑的勇敢。

      

明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设,人设通常都很符合自己某些特质,去放大,去强化,去变成值得被喜欢的记忆点。

      

所有人也彼此支持着,他们也刻意让搜证犬的标签牢牢的贴在她身上,凡事要找证据,都喊着她,信任她,也期待她。

      

但仿佛只有白敬亭是个例外,似乎从没刻意交托她什么找证据的任务,因为他总感觉自己得去帮她,得为她扫除眼前荆棘。

      

白敬亭感觉脑袋里有一块像是上锁了,明明从那记忆门缝中溢出丝丝光亮,可却怎么也打不开去探索,就像忘了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想了很久,几乎想破头,都没能有个合理的解释。

      

说不定是上辈子就认识了吧。

大表哥开玩笑说着。

      

白敬亭晃了晃脑袋想把这个念头摇出去,可这念头却像是自己长的生命手脚,牢牢的巴在他的思想深处,一刻也不愿松手,舍不得离开。

      

   

慢慢的,他确定这不只是十几个月的缘分那样简单。

每当两人在同一个地方,都能在最巧的时候,产生同样的感受,然后相视一笑,或是一起失神。他们就像是这世界上恰好能拼起两块拼图,比万分之一更低的机率。

    

    

窗外是一片黑幕,街灯照在片片白雪上,隔绝了所有纷扰。

他和她放下手机,就只是轻轻依偎,侧耳倾听女歌手悠悠唱着的情歌。

  

「鬼鬼」

他温柔的喊。

  

「嗯?」

靠在他肩上的女孩仰头眨眼,闪着星芒的瞳孔里,只有男孩等待了百年的深情。

    

「我爱你」

白敬亭这句话好像讲过千百次,电话里,怀里,耳边,枕侧,身后,颈窝,或是在唇齿交会的时刻被柔软吞噬。

  

「我也爱你啊」

她感受着温暖从衣料间过渡,蹭进那自己最熟悉的位置。

明明见得少,却比谁都更熟悉的感受。

  

「这句话,我肯定,早在几百年前就告诉过你了」

他说得很平淡,像是不经意念了一句台词。

  

「嗯,我相信」

她闭眼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她当然相信。

  

因为她已经找这频率找了好久,好久。

久得都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忘记绝望了多久。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他低头吻她的发。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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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放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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