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魄云釀

「你好你好,請多多指教」
「我一把就抱住了她,說這是我的無價之寶。」

【魄魄】森林物语(续) 双结局

前文指路:森林物语 鬼红帽X白骑士

OOC预警⚫勿上升⚪勿KY

BGM:天真有邪 林宥嘉

鬼红帽如四面楚歌那样,感受到各处令人惧怕的压迫感不断逼近,她忍着肩上的伤口,几近昏厥,虚弱无力地扶着一旁的老树喘气。

   

「鬼鬼你怎么受伤了?」

一只白兔从远方跃来,边跑边幻出人类的姿态,成了一名高瘦的少年。

   

「…」

被少年搀扶的她只是摇摇头。

连亲口说出是他刺伤了自己,原来都是那么困难的事。

   

「是白骑士?」

眼前女孩的悲戚神情,那把刀上沾染的气味,是曾被白骑士所救的白兔熟悉的。

   

「嗯」

点头那刻,好不容易干涸的眼泪又落下来。

   

「不好了,是人类的脚步声。」

白兔化成的少年抱起女孩,敏捷跳着山崖乱石而下。他纯白的衣衫晕染上她的鲜血,如同先前她从捕兽夹抱起了他那样。

   

「小磊,放下我,你快逃。」

鬼红帽想挣扎,却被刀伤折磨得没有一丝力气,边喘边微弱的吐出只字片语。

   

浓浓的杀意,在宁静的空气中喧嚣,猎枪与刀剑粗心的折射太阳光芒,只有那群满脑子杀戮的猎手没发现,一举一动早就泄漏了自己的意图。

   

女孩经不住疼痛与失血,身体逐渐冰冷中晕了过去。

被称做小磊的白兔少年肩膀颤抖,抱着她躲进堆满骸骨的洞穴,那里最能隐藏两人身上的血腥味。

   

   

「我会救你。」

白兔少年语气坚定,自顾自说着。

趁着那些人脚步远去,他动手除去鬼红帽身上被血液浸得湿透的红袍,动手拔掉了那插得其实不深的短剑。

   

他轻柔将女孩靠在石壁上,动作极快的收拾了一具山洞里的骸骨,连同红色披风与短剑扔在崖下。

   

又是脚步声。

只是这次不是一群人,而是一个人。

   

那人步履轻盈但平稳,内力应是相当雄厚,白兔少年竖起耳朵,直到距离极近,也仅能勉强听见动向。

   

「好好养伤」

   

带着深沉语调,那人在山洞口说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背着光的身影弯下腰,似是在地上放下了什么,接着便摇头晃脑的,往远处离去。

      

--

痊愈了的鬼红帽,失去了奶奶特别给自己做的红袍,她抱着膝盖坐在崖边,看着远方的新月。

短短几天,她失去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多得连星空都仿佛消逝无踪,被黑夜吞噬。

    

明明觉得已经看透了森林的风景,却发现,在孤寂的夜晚,这熟悉之地,竟是如此陌生。

   

莫名的恐惧,失落,从身后轻轻的环抱住她,令人心里空得发慌,曾经的温暖从破洞的心口溢散而出,不留分毫。

     

刀伤引发的高烧,让她昏迷了五天,没料到的是,据说狼人一族经历的苦战,死了好多族人,他们被迫以生命抵抗,或是干脆撤守翡翠森林一角那几乎无须置喙的小领地。

  

因为人类连那一个角落都不愿意给。

  

留下来抵抗的,据小磊说,在这五天内都相继战死。

撤守的,只能含泪,连夜奔逃。

  

「驱逐异类」

  

领头的人好似是这么喊的,年轻气盛,刀尖染血,故事就像正义英雄的结局那样,邪恶的一方被打倒,被驱逐,被消灭。

  

终于,在这熟悉的家园,只剩下她一人了。

白兔模样的他,缓步踱到她身侧,似是安慰,却起不了任何作用,暖得了身,心却依然冰冷。

  

「我想报仇,让他们付出代价」

  

鬼红帽的声音细细软软,没有甜美,而是失去灵魂的空洞。

  

「别去」

  

白兔转瞬即为少年,他圈住她的身子,颤抖着,短短的两个字却是恳求。

  

--

白兔少年每天都会去那棵大树底下,因为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那么心狠,他不明白,过去曾经心地如此柔软的白骑士,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去了几天,他就更不明白了。

白骑士天天都抱着鬼红帽那件红袍发楞,偶尔眺望远方,有时低头沉思,有时更喃喃自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就像是个悲伤人的模样。

白兔少年不懂,如果失去了鬼红帽会那么痛苦,为何当初还要刺下那一刀。

  

--

狼人善于伪装,要变成其它容貌,也不是难事。

但狼人的气味是不变的,苦思了许久,在白兔少年的帮忙下,鬼红帽才让自己身上又多了兔群与雏菊花的香气。

  

她也想让他尝尝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

  

听白兔少年说,白骑士每天都会到那棵他俩相遇的树下。

鬼红帽易容成另一种可爱无助的模样,她刻意去踩踏猎人设置的捕兽夹,在白骑士的必经之路上。

  

「嘶」

  

她的小腿被捕兽夹瞬间夹得见骨,鲜血直流,鬼红帽先是想咬牙忍耐,却实在忍不住低声哀号。白兔少年明白这有多疼,几乎想从一旁的树丛跳出来帮忙。

  

「你怎么了?」

  

原本失神走路的白骑士,见着倒在路边的她,赶紧奔过来关切。

易容过的鬼红帽,轻而易举的就落下大滴的泪珠,如珠串断线,止不住。确实是疼痛,但见到他以后便更忍不住泪水。

  

她嘤嘤的哭,让人心软。

白骑士为她扳开捕兽夹,见着伤口极深,还是好心的将她背回家里疗养。

  

「我以前,也救过一只像你这样的白兔,其实也不全是我救的,是一个女孩子救的。」

那白兔气味确实掩盖过了狼人的味道,白骑士再次误判。

他悠悠的说着往事,神情里是让人猜不透的温柔与悲怆。

  

这句话让鬼红帽心里漏了一拍,但腿上伤口的刺痛一秒就将她拉回现实。

  

「谢谢你」

  

变造过后的声音一样甜美,只是音质不同,白骑士没有起疑。

  

--

白骑士跟妈妈交代了几声,鬼红帽便被安置在白骑士妈妈的房里,他们拿最好的药救治她,担心她伤口疼痛,想办法找了营养的果子来给她吃。

  

夜里她辗转反侧,泪水不自觉的流满枕心。

因为以为她不是狼人,才对她那么好的吧。

鬼红帽越是这样想,心口就越酸涩,也更痛恨将狼人视为仇敌的人类。

  

--

白妈妈似乎因为家里多了个女孩,心情好上许多,原本不太出门的她,连着几天跑到镇上市集采买食材跟布料,在家里兴致勃勃地做好吃的跟新衣服给鬼红帽。

  

鬼红帽愣愣地不敢收下,白妈妈却是马上把衣服做成了她的尺寸,让人想推拒也没办法。

  

白骑士还是一到时间就消失在家里,鬼红帽问白妈妈他去哪,她只回答「去思念一个很重要的人。」

  

鬼红帽暗自勾起嘴角轻笑,觉得这答案实在荒谬。

她苦思了几夜,推估出一个结论。

  

大抵是愧疚吧。

  

认识他那么久,也知道他即便是杀死一个狼人,都能挂在心上半天的。

当初因为爱,她遮住自己的双眼,忽视他終究是个狼人猎手的事实,他当初承诺保护她,可是不代表不去执行人类一族所派给的任务。

  

当他沉着脸来到那棵树下时,她会去取干净的泉水为他洗净双手,洗去指尖的鲜血,写去心灵的污秽。

如今回头一想,她才是那罪大恶极之人,明知故犯。

  

也好,就让一切结束在自己手上吧。

又是一轮满月高悬,星星全失去了自己的光亮。

鬼红帽偷到了白骑士的短剑,藏在枕头底下,等待时机。

--

一个月前。

  

「何长老,我有一事相求。」

被软禁在氏族祠堂的白妈妈,跪在长老面前苦求,见对方出现为难神色,她更是磕出几个响头,逼的人不得不应声。

  

「唉,你说吧。」

何长老将人扶起,深深地叹了一口长气。

  

白妈妈深知自己的儿子遭遇威胁,也预想到可能有的灾祸会降临,她求何长老帮忙自己的孩子,不要让他做出会终生后悔的事。

  

「当年我与夫君未能修成正果,仅仅只是因为我是人类,不被狼人一族所接受,我曾经很恨它们,但如今一看,若不是人类贪婪自私,处处要得,又怎会被狼人所厌恶。想了几十年,我想透了,我怎么能让这事情再一次发生? 小白他这段时间的快乐,是过去从未有过的,那女孩肯定很好,当妈的不忍心他为了救我而牺牲自己,请您帮帮他,我在这里给您磕头了。」

  

白妈妈又狠狠的在地上磕了几声,额头都给撞出伤口。

  

「行吧。」

  

何长老无奈的点头,人类一族决心净化森林的方向不会改变,但应了白妈妈的要求,还是有些余裕的。

  

有些事情明知是错,但当众人齐心的时候,即便他是长老,也无法多言。

森林如此之大,却无狼人栖身之地,贪婪无尽,欲望无穷,今日驱逐了狼人,难保明日不会开始针对狼群猛兽。

  

外头那群少年人蠢动,他将手背在后头,缓缓跟上他们脚步。

  

当何长老见着草地上的血迹时,他明白白骑士下手并不重,但这也不表示女孩就会没事。

他出声制止了那群猎手的搜捕,但却没能真正阻止,被嗜血之心与胜负欲蒙蔽心眼的人类。幸好它们心思杂乱,干扰了他们自身探询目标的能力。

  

只有何长老嗅到了真正躲在山洞里的伤患,还有兔子的气味。

  

留下一罐伤药,他便离去。

  

--

今日何长老久违的来探视白妈妈,踏进门的瞬间,那不祥的预感就沿着脊椎攀爬上他的后颈,一阵鸡皮疙瘩,伴随着嗅到的狼兔混合气味而强烈窜起。

  

「有人在吗?」

他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过于安静的厅堂令人担忧。

整间屋的帘子都被拉上,密不透光,只有从大门照入的偏光,照亮了何长老站立的那块地盘。

  

「别过来」

一个女孩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隐约有个挣扎声像是被捂住嘴一样呜咽着。

  

他凭着记忆动手扯下了一片帘子,光直射女孩眼眸,她惊呼一声,那架白妈妈脖子上的短剑偏动几厘米,已划出一道血痕。

  

「不要冲动」

  

何长老赶紧出声安抚。

  

他定睛一看,白妈妈被捆绑在椅子上头,女孩穿着貌似刚缝好的短衣裙,锁骨下方有一道怵目惊心的伤疤。

  

「你是那个狼人女孩?」

  

何长老没料到,白妈妈求自己救了她的结果,竟是换来生命浩劫。

她笑得凄厉,意外自己被这样的称呼,她还以为,在人类世界里只有白骑士知道她。

  

「你放开她,你的命,是她救的。」

  

何长老苦口婆心的解释,包括白妈妈对自己的托付。

  

「何长老,别说了,这是我们人族欠她的。」

  

白妈妈说得和缓,却字字铿锵,差点击溃那原本比谁都更纯真的女孩心灵。

  

「我不会再被你们骗了,你们已经杀了多少我的同类?」

  

这句话里藏着哭腔,她噙着眼泪,咬牙愤恨,她已经被逼得无处可逃。

  

「放开我妈妈,有事冲着我来」

  

刚返家的白骑士见着这一幕,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他没料到鬼红帽还活着,他几乎激动地颤抖双手想冲上前去确认真相,但见着自己妈妈脖子上的血迹,却又忍不住强硬了语气。

  

鬼红帽幻回了原本的容貌,凄然一笑。

  

「这把短剑你还记得吗?」

「对我奶奶的承诺你还记得吗?」

「说好一起离开充满仇恨的地方,你还记得吗?」

「我要你亲眼看着,你最爱的人是怎么死在你面前。」

「你好好看看,是谁杀了你妈妈」

  

  

「鬼鬼不要!!!」

  

白骑士叫得惨烈,同时也有何长老喊停得呼声。

  

鲜血飞溅,染红了鬼红帽的白色衣裙。

  

--

十天后。

  

「鬼鬼,我们走吧。」

  

白兔少年牵着失去记忆的女孩前行,她楞楞跟着步伐。

  

「磊磊我们去哪呀?」

  

鬼红帽身上的红披风缓缓飘动,她偏头,腼腆泛红的脸上有着千金不换的笑容。

    

「去找你的族人。」

  

白兔少年语气坚定,他一手轻抚她脑袋,也紧握了手心。

  

  

-【 结 局 一 终 止 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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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负伤的白骑士奔跑而来,左胸还未痊愈的伤口渗出大片血迹。

  

「磊磊等等,有人受伤了!」

  

鬼红帽扯住了白兔少年的衣袖,她回头望,眼神里全是担忧,只是白骑士能看出来,那是任何人对受伤陌生人的关心。

  

「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白骑士既是对着她说,也是对着他说。

  

--

  

十天前。

  

当鬼红帽挥刀打算将短剑刺入白妈妈心脏时,白骑士飞扑而上,替妈妈挡下了这一刀,也因为他的动作,引得刀插得太深,从后背直透前胸。

  

「白白!!!」

白骑士倒在白妈妈身上,她可以感受到儿子的鲜血汩汩而出,被捆绑的双手却无法抱住无力下滑的男人身体。

  

鬼红帽红着眼眶颤抖双手抽出短剑。

她以为报复了,自己就会松一口气。

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加倍的沉重。

  

她忌妒,忌妒白骑士有个那么好的妈妈,她也忌妒白妈妈有个那么好的儿子。染上他鲜血的双手与白裙,是罪恶,如荆棘缠身,刺痛她全身。

  

「我...」

  

为族人报仇的意志与伤害了所爱之人的罪恶感交织,懊恼侵袭而上,她摇摇欲坠,手轻轻抬起,想伸手触碰倒地的白骑士,却只感到眼前一片模糊,或许是泪水遮掩了视线,或许是其它。

  

「鬼鬼!?」

  

白兔少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的五官知觉全碎裂成片段,逐渐失去,最终跌入全然的黑暗。

  

--

  

「白白没有伤到要害,但需要休养几日」

何长老帮白骑士换完药,耐心地跟白妈妈解释病情。

  

「那个女孩呢?」

望着躺在一旁眉头深锁的女孩,白妈妈只能叹息。

  

「似乎是受到太大的刺激,刚刚醒来像是失去记忆一样,我给她喂了宁神汤,让她再睡几日。」

何长老语毕,也只是摇摇头。

  

「你说,她俩能重新开始吗?」

白妈妈走到鬼红帽身边,为她拨开散落在额边的发丝。她心中清楚,这一切会走到今天的地步,并不是谁真正做错了什么,而是一连串的误解,贪婪,自私,所引发的悲剧。

  

「谁知道呢?」

何长老站起身,看着门口那盯哨的白兔少年。

  

--

「喏,你喜欢吃的桃子」

白骑士伤好没多久,好不容易伤口不裂了,他就马上爬上树摘采果子,一颗颗小心翼翼揣在怀里,一跃而下,落在鬼红帽面前。

  

「谢谢」

她羞涩的接过道谢。

树梢的阳光映在她绯红的脸上,看愣了白骑士。

  

「其实你可以不用护送我们的,我听磊磊说了全部的事情,我也做了伤害你们的事情,就算扯平了。」

鬼红帽捧着桃子,语气平淡,话语里没有一丝埋怨,更没有任何怨恨,或许隐隐还有半点留恋,但却轻微得让白骑士害怕。

  

这句话语,里头是一夜成熟的释然。

  

「不是的...」

白骑士胸口是满满的恐惧,他握住她的手,着急的想解释什么。

  

「咳咳」

白兔少年背着手缓步走来,轻咳两声逼得白骑士不得不放开手。

  

--

「你身上的伤还痛吗?」

夜里,星空璀璨,他坐在树下,她缓步走来,坐到他身旁,是熟悉的柠檬马鞭草环绕,兜里揣着的,是他曾亲手雕给她的小兔子。

  

眼神清透明亮的她,仿佛还是当初从树上坠落的那个天使,但不经意流露而出的隐隐防卫,却是如此的真实。

  

其实白骑士从来都没有将她看作狼人,过去她的纯真无邪,真诚,如同未经污染的灵魂,与染上无辜之人血液的他毫不相同。

  

是他,一步一步将她扯下,坠落凡尘。

残忍的逼她不得不成熟。

    

即便失去了记忆,也多了对世界的小心。

  

白骑士先是摇摇头,对上她更多了些关切的神情,扯扯嘴角苦笑。

「心比较痛」

  

鬼红帽以为是自己令他难过了,正要开口道歉,一个音都还来不及发,白骑士就接着往下说。

  

「心很痛,是因为我做错得太多,不只伤害了你,也伤害了所有的人。」

「对不起」

  

这一句道歉,仿佛划破了时光的洪流,越过了种族的仇恨,解开了她心中百转千回的纠结。

  

「好像没有谁该原谅谁,对吗?」

  

仰头看流星划过天际,鬼红帽转头对他笑。

如同过往那样的纯真美好。

  

「何叔叔说,如果你真的要杀我,我早就死了,你是族里剑术最好的人。」

「磊磊说,你以为我死了,天天都去那棵树下待着。」

「白妈妈说,你自从认识了我,快乐很多。」

    

彼此对眼的瞬间,好像有什么流过,又有什么留下了。

  

「那你呢? 你有没有其它的话要跟我说?」

  

鬼红帽不知不觉地贴近,两人的脸庞近在咫尺,共享那吐息之间的暧昧。

白骑士心跳漏了一拍。

  

「我曾经失约过,现在我想拾回这个约定。」
 
  
白骑士从怀里,拿出一件崭新手工缝制的红袍,他颤抖着双手为她披上。
  
 
「我一直想着,如果能重新来过…我想了千百回,却没有一次敢相信,这一切能够成真。」
   
 
她诧异的抬头,对上他真挚的眼神。
    
 
「从今往后,我来守护你,不离不弃。」
  
 
白骑士语气坚定,低下眉眼,伸手在她锁骨处繫上绳结,举止轻柔,却带来一波波电流,爬上她的脸颊颈侧。

心动怦然。

「我爱你,鬼鬼。」

  

「即使你忘了我们之间的一切,我也会继续爱你。」

  

白骑士这才意识到,他从未对她说过爱,过去背负的所有太过沉重,重得只能将爱压在心口,没能好好珍惜。

    

他轻轻吻了她额头,深情且温柔。

    

「我记得,别人都是这样亲的」

鬼红帽低声轻笑,她凑近身子,将手挂上他脖子,仰头对上他鼻息,将那一厘米距离归零。

    

  

又一道流星划过,殒落。

星空下,那过去的还正在过去,发生的也正在发生。

好好坏坏,都在熟成与长大中被诠释。

最终,谁都将走向蜕变。

会明白改变我们的,不只是命运,还有心中坚持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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