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魄云釀

「你好你好,請多多指教」
「我一把就抱住了她,說這是我的無價之寶。」

【魄魄】我只是做了个月饼 小甜饼

#随机掉落系列
#通灵系列(什么时候有过这个系列?)
#设定一开始只是普通同事关系

去年中秋节前一个月,正好也是月圆的日子。

吴映洁因为没有接到工作,自己在家练习做月饼。
 

本来是想约几个朋友来的,但正好他们不是去拍戏就是有约会,她听了心酸酸的,感觉孤零零的自己分外可怜。
 
后来又想着,反正独处惯了,也没什么好伤感,跑去超市把材料买回来,摆在桌上,一个一个开始整理。

 
「没人来也好,至少不会害人家吃坏肚子。」
 
她自嘲,对着空气还能笑两声。

 
手没停,开着手机一边播放教学片段,一边就把月饼要用到的蛋黄给处理的七七八八。

 
接着她又把面团揉了,想做外头的酥皮,不晓得比例怎么错了,弄了半天,又重弄了两次才勉强完工。其他半成品被扔进厨房水槽,乱糟糟的桌面看了令人怵目惊心。

 
后来还有好多的步骤,她一一搞定,当然该有的失败没少。

       
然而,粗心的她又忘了预热烤箱,连月饼都压模了才发现。  

   
吴映洁被一层层的打击弄得烦躁又疲惫,开了烤箱以后就缩到沙发上回手机讯息。
    

为了怕不小心睡着,忘了把饼放进去烤,她还设定了闹铃。果然半梦半醒的,她顺着铃声把整盘月饼放进去烤,随手转了时间。
        

烤箱烤好会有音乐铃声提醒,她也没多想,看着外头天黑,又饿又累的她就这样侧身抱着抱枕,缩在沙发的边角上睡去。
   

时间是晚上九点。
  
--
白敬亭这天下戏早,七八点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回房,打算自主做些健身练习。
   
或许是今日戏份强度太高,白敬亭光是坐在浴室里泡澡,就差点被泡晕过去。
   
实际上白敬亭也不知的自己到底是晕过去的,又或者是睡着了。
    

总之他醒来时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浴室里,以为自己睡模糊了,白敬亭随手抽了挂在墙上的三眼怪浴巾围住自己的下身,轻轻推开门,探头看向外面。

   
不看还好。

     
这一看,白敬亭吓得不轻,他居然看到自己在别人家里,而且客厅沙发上还蜷缩着一个半长发的女孩。
    

白敬亭没有就这样围着一条浴巾走出去,单纯只是怕自几成为变态。
    

他甚至不死心的又把自己泡回浴缸里,还用浴缸水泼了泼自己的脸,又开了一次浴室门,外头依然是那样,只是这次多了一股香味混合着烧焦味。   

「烧焦味?」
  

这味道很明显是不对劲,白敬亭也不管自己是什么模样,那三眼怪预计在自己大腿上随风扬起,他健步如飞的冲进厨房,关了那个几乎要窜出黑烟的烤箱。
   

烤箱大概是故障了,显示屏幕上合理来说顶多只有几百度的数字,居然跳到8989在闪烁,明灭不定。
    

吴映洁被烤箱最后关闭的「叮」的铃声吵醒,揉了揉眼睛,还来不及闻清楚那股复杂的味道,就看到白敬亭出现在自己家,而且…还裸着上身,下半身围着自己平时贴身使用的三眼怪浴巾。
    

从睡眼惺忪到震撼,再到尖叫中间,她的反应时间很长,长得白敬亭已经足以推敲她的下一步反应,抢先快步上前捂嘴她的嘴。
    

「…呜呜呜」

    
白敬亭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猜测若是不做点什么,鬼鬼的尖叫声大概能引发全部邻居的关注。
 

他没想到,自己出现在别人家就算了,还是出现在飘洋过海,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台北。
 

原本什么恶意也没有,他这么一捂嘴,倒显得诡异又充满犯罪气息,尤其是经过白敬亭的奔跑,捂嘴,鬼鬼的挣扎。
   

他下身围着的浴巾就毫不吝啬的,垂直落地。

    
到底兴奋与紧张那个更多,白敬亭不知道,只是当某个过于趾高气昂的分身暴露在鬼鬼面前时,他整个人欲哭无泪,几乎羞耻的想一头撞死。
   

鬼鬼虽然在危急之中,脸还是刷的一下胀红,连耳根都肉眼是可见的赤色。
    

白敬亭为了围回浴巾,只好松开双手。
    

而鬼鬼下一秒的喃喃自语,则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让他觉得又可气又可笑。

   
「哇,没想到我人生第一次做.春.梦.居然是梦到白白你耶」
   

吴映洁不知道哪来的灵感,居然以为赤身袒露出现在她面前的白敬亭,只是梦。
   
「咳咳…那个…」
   
白敬亭正想解释,自己不知为什么一觉醒来就在吴映洁家里,但被她这么一说,连他都蒙了,还真考虑起这样的可能性,所有的解释瞬间打住。
   
毕竟如果不是梦,又怎么说明他忽然出现在这的事。

   
接下来,他就当着鬼鬼的面,拧了拧自己脸颊,结果用力过度,疼得呲牙,却不敢出声。
   

刚刚的警戒退去。   

白敬亭那肉眼可见的肌肉线条,令她忍不住感慨出声。
   

「白白你身材真的好好唷」

   
一个快奔三,又交过好几个男友的女人,什么没见过。

再加上鬼鬼真以为自己做梦,不顾法律,不顾礼貌形象,随意双手就摸上他结实的胸肌,脸上露出赞叹神情。
   

任凭白敬亭平时胆再大,都忍不住向后缩几步,想保护自己。
   

也保护眼前的她。
   

他推开了鬼鬼,拼命往浴室跑,锁门,赶紧闭上眼睛哀求老天快把自己变回去。
   

不然她这单纯又直接的「摸索」,真的快把他摸没了理智,或许会成为一场货真价实的.春.梦.也不一定。
   

白敬亭心跳,至今都没有慢下来过。
    

她被推开瞬间愣住,想着这梦也太诡异。
    

这才回过神来,注意起厨房里略带焦味的月饼。
   

经过一番闹腾,月饼温度还是居高不下,鬼鬼没有认真往下想为什么梦里自己还能差点被烫伤,她本想赤手去抓月饼结果被烫得缩手,又是惊呼,铁盘「匡」的一声落地,几颗月饼滚轮一地,看得她心痛不已。
   

白敬亭被外头的躁动逼出来,他很快的想了想,若是变不回去,好歹得解决掉眼前的问题。
   

一浴室门开门,就见到鬼鬼在厨房,泪眼婆娑的蹲在地上,把手缩进长袖子里,可怜兮兮地捡拾自己忙碌了一整天的成果。
   

「怎么啦?」

   
白敬亭慌张跑出来,一边问,一边蹲下身子去帮忙,他手没那么怕烫,况且落地滚了几圈确实也降温不少。
   

「呜呜呜白白我好惨…」
   
「我今天想约人来一起做月饼结果大家不是去工作就是去约会」

「好不容易想奋发向上做月饼然后却失败好几次,连面团都揉不好」

「然后终于做完,我手酸得要死现在又好累,结果烤焦就算了现在还打翻」

「还有我好不容易作了个.春.梦.结果你还把我推开躲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我是不是全天下最惨的女人」

    
她一边细数自己的惨况,还真的说哭了她自己,鼻子红通通的,尤其是说到白敬亭躲起来时,仿佛他就是遗弃了她千年万年的负心汉那样。
   

「行行行,我不躲了,爱怎么摸就怎么摸吧」
   
白敬亭听得心疼,心脏跟着揪住,大义凛然的移动到鬼鬼身旁,把眼睛红的像只小兔子的她,安稳地圈进裸着的胸膛。

    
他很诧异,平常鬼鬼固然撒娇,可更多是为了气氛的那种打闹玩乐,现在却是扎扎实实像是个孩子那样,也没有担心别人目光,担心给别人麻烦的那种自我防备。
   

原来,这才是私底下的她。
   
不。

  
白敬亭想了想,这一面恐怕连朋友也没见过。

毕竟鬼鬼至今都还觉得这就是一场梦,自然自己的梦里面,没有什么好特别为谁假装的。

    
鬼鬼确实有趣,眼泪也在掉。
可手还真的不客气的摸起来。

    
白敬亭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哪经得起这样的撩拨,贴紧她的地方又忽然改变「状态」,这身体反应连她都感受到,抬起水汪的大眼忽然笑开。
   

「白白,你有反应了耶,鹅鹅鹅鹅鹅鹅」
   

他平常只觉得那笑声趣味,偶尔嫌吵,现在却是让人理智线崩断。

   
白敬亭发现她真的手越来越往下腹靠近,他忍不住按着她的手,不让再下滑,并低头去寻那片柔软,唇舌交碰。

     
一个以为是梦,倾尽所有全部去吻。
另一个想着破罐子破摔,也全力以赴回应。
   

这次深吻来的又长又甜腻,难分难舍,仿佛真是一对热恋中的爱侣。
   
「白白…」
      
她迷迷糊糊睁眼,吻得太真实令她开始有些怀疑,但怎么也没能明白白敬亭的出现路径,歪头苦思之余,也挪动了身体。

   
「停,求你…别动了。」

    
白敬亭几乎是咬着牙,压低声音去说,呼吸里满是忍耐,就是知道她终究没搞懂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更不想占她便宜。

  
尽管这样的结果,对白敬亭而言,根本就如同天上降下来的礼物,稀有珍贵。
   

「白白你不要吗?」

  
欲望与理智,在梦里,多数人还是会选择欲望的,她手只是指尖贴近他耳垂,就感受到他的明显颤动。

   
「要…当然要,想要得不得了,我…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不想…可是…我想等你真正醒过来,我想…想你也喜欢我。」
    

白敬亭沙哑着嗓子,解释不了全部,这种情况下的告白简直就是疯狂又荒谬。
   

「我喜欢你啊白白,就像外面月亮那样圆,我也那么样的喜欢你。」
     

鬼鬼搂着他脖子甜笑,仰着脸,面容发光,眼眸含着动情的泪水闪亮。
  

「你醒来能不能也继续这么喜欢我。」
      

白敬亭被她灿若星辰的笑容,和甜如蜜糖的声音折服,几乎是带着恳求的语气说着一句。
    

「那不行。醒来以后你是大家的白白,就不是我的了。」
    

她收了嘴角的弧度,眉头皱出一个川字。
 
 

「不会的,只要你喜欢我,我就是你的。」
   

「如果我保证,我会陪你赏月赏星星,陪你聊心事,陪你做月饼,陪你做…咳咳…春.梦.,陪你摸摸搜搜…」
     

「我只是你的白白,你一个人的白白。」

       
白敬亭说得太恳切,情意动人,鬼鬼捂着嘴笑,眼眶却更湿润,停下所有调皮躁动。

       
「白白,梦里的你太好了,好的不可思议,好的太温柔,好的我不想要醒来了怎么办。」

   
鬼鬼流下一滴泪,闭上眼睛,听着他胸口安稳的心跳声。

沉沦于世吧,任凭这是滚滚乱世。
        

  
「那就别醒了,我陪你。」
       
白敬亭宠溺的把她搂紧,管他什么回家,管他梦里还是现实,他不在乎了。

   
她呼吸声逐渐沉稳,安详的睡容像是纯洁无瑕的天使,在凡尘受伤,被少年发现。

    
白敬亭把她抱回房里,搂着她睡。

    
他也跟着阖眼,让这似梦的幸福在此刻真实填满心口,沸腾血液。

     
所有的所有,等以后再说吧。

  
--
鬼鬼醒来,天已经亮透。
   
月饼就像是昨天梦里,被慌忙捡起来过那样,散乱排放在烤盘上。
   

她的三眼怪浴巾不知为何掉在床边。

   
白敬亭不在,不可能在。

   
可是被窝却有莫名的温暖与他的香水味。

   
「吴映洁你真的很疯欸,到底在梦什么鬼东西,.春.梦.都动到白敬亭头上,神经病了真是,单身太久疯了疯了。」

   
她自言自语,揉着太阳穴提醒自己。
  

就在此刻,手机忽然传来了讯息,鬼鬼打开看。

    
心口的防备忽然塌陷一块。

慌乱,却又因突然而来的感动跳动失速。
   

「我想吃你做的蛋黄月饼,想陪你赏月,想陪你谈心,陪你做梦,还要…如果要摸摸搜搜,或是什么也可以。」

「不只今年中秋,还有以后的以后」    

传讯息的人,就是白敬亭。

讯息最末,是一个狡猾的笑脸。

   

   

 「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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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饼神表示「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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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見面現場]
 
两人眼神对上,脸红发烫,可彼此又不知道怎么戳破,气氛凝结,当场寂静一片。
 
鬼:「你…是不是…」(各种羞涩)
白白:「是!」(一秒接话)
  
鬼:「啊啊啊啊啊我不知道啦」(遮脸跑走)
白:「别走!」(抓住手腕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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