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魄云釀

「你好你好,請多多指教」
「我一把就抱住了她,說這是我的無價之寶。」

【魄魄】我的相亲对象昨天逮捕了我-番外四

番外:白警官的甜蜜婚假

慎入|前文指路

热爱加班的工作狂白警官,在住院期间筹备婚礼时,意外的发现自己居然能请上二十天的婚假。


他小心翼翼的用文字跟魏大勋确认,但电话那头,正一个人当两个人用的副队长显得有些不耐。


「谁让你累积那么多假不休,撒局长说了,最近局里经费吃紧,加班费是不可能了,让你休完才准回来」


转述完撒贝宁的「命令」,魏大勋覆盖手机结束这个回合,苦命又认命的将刚刚批示完的公文移到左手边。左边这堆花了他一整天的时间,右手边还有两倍的量,堆的高起,都能整个挡住他整个人,一份份都是全新的案件文件。他动了动几乎僵硬的颈椎,内心暗忖,这段时间犯罪量也没有增加,为何他感觉自己工作量多了不只过去的两倍呢?究竟白敬亭过去一个人扛下了多少工作量,这点真是让他吃惊。


今天白敬亭托他问局里休假的事,虽然兄弟重要,但白敬亭住院这几天他已经感受到自己能累翻过去,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差点女友都要气跑。


他真是不敢想,这厮真去放开了心去放婚假,他得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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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十天的婚假,白敬亭跟吴映洁异想天开的飞到南极去看企鹅。扣除掉飞机往返,搭乘破冰船的交通时间,他们将近有两周的时间没有网路,没有外界的干扰,只有日落月升,海洋潮水,层层相连的冰山,动物鸣叫,海鸟掠过。


日出的晨光映在海面,宁静的粼粼波光,偶尔海面会有大一些的波动,是那些与世无争的鱼和企鹅在靛蓝海洋里自由的徜游。


在那里,有白敬亭这辈子见过最洁白的雪地,最纯净的星空。


冰天雪地,肌肤都能冻得发紫。

吴映洁可以缩在冰屋里,趴在那小小的窗口,坐在外头的礁岩上,盯着那群毛茸茸灰色的小企鹅,呆愣的晃动,左摇右摆的走着路,或是瑟缩在爸爸妈妈的保护伞下。


如果不是时间上的限制,白敬亭估计这女孩能在那坐一下午,就为了看企鹅家族的日常,海豹邻居的可爱与实境猎食秀。不过他这样说并不公允,毕竟他也是盯着吴映洁盯不腻的观察员。


「白白,好多小企鹅死掉了」


女孩指着在数百只活动自如的企鹅移动路线以外的地面。

仔细一看,岩石地倒卧着几只明显已经失去生命迹象的灰毛小企鹅。在他们上岸之前,解说员有提过,不是所有的企鹅出生都能顺利长大,近二十年在工业重度污染,全球气候变迁的影响之下,有相当大比例企鹅会因为感染,饥饿,体力不支而死亡。


看似自然规律中的一环,实际上却有着太多人为的罪恶。

女孩撇过头,逐渐不忍。


白敬亭让她勾紧自己走路,回到破冰船上。


「喝点热可可」


施了点力,握紧她手,白敬亭将女孩拉上破冰船,为她拨去发丝上凝结的雪花,替她摘下手套,才将保温壶递到女孩发红的手心。


「白白你真好」


收起感伤的情绪,吴映洁灿灿的笑,藏在高领毛衣和围巾里的脸冻得粉嫩,可那双眼睛依旧比任何美景更吸引人。


「都说几百次了,说不腻么」


「不腻啊,你对我好也不腻不是嘛」

女孩机灵的回答,依旧是那糯糯的腔调,有时绵密得像是棉花糖,有时又像是热带岛屿丰熟的甜果。


他撇了撇嘴笑,别人说他好,他可不信,但吴映洁说一次,他心能化一百次,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脸上的幸福表情,给了这男人货真价实的满足。


广播喊着大家到前面的室内观景区去集合,船上解说员解释着“Iceberg graveyard”这的地方,叫做冰山的安息之地,所有从冰山脱落的小块,或是年老的冰山,都会顺着洋流漂流到此。


这段航行将近一个小时,相较于同行旅客拿着相机拍个不停,吴映洁才拿手机随意拍了一张,就痴迷的趴在窗边看。


「白白,你看,每一座冰山都长得不一样耶」


「这不很正常么」


「不是,白白,你看,他们是长得非常不一样,而且都很漂亮」


「嗯?」


白敬亭顺着女孩的眼光看去,其中一个冰山中间有个山洞,透漏着淡淡的蓝光,船长特地将船开的近些,让旅客能亲自感受那神秘美好的蓝光洒落。


「这里,有个时候会被充当成教堂」


解说员笑了笑,带了些无奈的情绪,大概是自从有人兴起来南极结婚以后,什么人类世界的玩意儿,全被安在了这与世无争的自然美景上。


白敬亭牵紧女孩的手,任她的小脑袋瓜倚在自己肩膀。


忽如其来的风浪打在船首,整个船体明显一震,海鸟声尖锐地划过天际,几个船上的人虽然没有明显的慌乱,但也显然有了点惧色,幸而解说员语气依然和缓,立刻让人安心不少。


他们抵达了名为天堂湾的峡湾,天空飘着雪,日光在冰山上绘制了淡淡的光影,安安静静的灰白黑,与海面完美倒映,女孩莫名心口有些激动。


天堂湾,名符其实。

吸了吸鼻子,或许她真的就是如此容易为了美好而触动吧,酸楚涌上,热泪在眼眶打转,这段时间的曲折来不及留时间回想,但情绪一点一点的沉淀在心窝,在此刻被天地之间的辽阔开放所治愈。


吴映洁手圈着白敬亭的腰糯糯感慨,他施了点力,将人纳入自己的怀抱里。


他忘了自己在哪里看过这句话。


When my last day comes, I hope I've left nothing but love

当末日来临,除了爱,我其它都不需要。


两人相遇以前,他和她或许会对这句话嗤之以鼻,白敬亭是以为自己的心早死了,吴映洁则是跌跌撞撞几次以后,认为所谓遇到真爱大概是无比的幸运才能发生的事情。现实不是偶像剧,可偏偏发生在两人身上的事情,彻底打破了他们对自己人生的想像。


那些与世隔绝的夜晚,经常她们只是相拥而眠,谈论著那些改变不了,却又想尽力去改变的世界。有时她们聊聊彼此的过往,谈论彼此的未来。更多时刻,四目相接,或是紧紧相依,仅仅只是与彼此在一起,无比深刻的在一起。


破冰船上的床和被窝不算大,活动起来也有些局限,幸而床上空调还算暖。那落了一地的厚重衣衫,成为最多于的存在。女孩随意扎起的发束,在耳边有些许叛逃的发丝,轻轻在耳边晃啊晃,每次的碰撞镶嵌,男人的唇都会若有似无的扫过女孩最敏感的颈肩。


女孩带着压抑哭腔的嘤/咛婉转,让这一片灰蒙蒙的天地有了缤纷的色彩,那粉唇,那雪之巅峰,那窄细的腰/肢之下,是孩子们最爱的小熊软糖,又香又甜,叫人尝不腻的贪婪吸引。


本来想提醒男人别太过了的女孩,又遗忘了自己该说的话。

是船的晃动,抑或是灵魂的冲击,她已经分不清楚。


房内昏黄的灯光,映不清女孩白皙肌肤上深深浅浅的印记。白敬亭发现她皮肤细嫩,轻轻一摁都能发红,神经太过敏感,只消指尖轻轻划过,便能引发颤栗瑟缩。


或许这世界上还有一百万种美好,可白敬亭甘愿陷溺于这一种。


没有太多疼痛,习惯了彼此形状的互动充满了温柔,炙热裹着猛烈的涉入,他从身后紧紧拥住女孩,结实的肌肉覆上女孩那几乎要穿破透白后背的小小蝴/蝶骨,双手在软/嫩处摩娑,他低头深吻那纤细的颈间,快意在被褥间凌乱。


太想看她迷蒙水雾的深瞳,因静音而咬得留下印子的唇。

略显厚重的呼吸声中,他将女孩埋在自己颈窝的小脑袋瓜托起,面向自己,比羽绒更搔动人心的是下方那轻轻的试探,无论是指掌或是那处傲挺,沁出太多香甜,泛滥成灾,逼迫着她得开口去请求,男人俊秀的眉眼带着不可商量的邪气,直到女孩无意识的哀求,放下所有的理智,去说那些他期待她说的羞涩词句。


最后,她说她只要他。


那刚刚缓下的,又放肆起来,兴风作浪,大概是这样的画面。

至于女孩说要什么,男人似乎不那么计较了,毕竟他什么都愿意给。


「都给你,所有的所有」

男人带着些许哑的磁性嗓音,酥酥的贴在女孩耳侧。


双层玻璃外已经结霜,里头覆上一层凝结的水珠。

天地暮色,那镶嵌得密不可分的爱侣,因沉浸于深刻的追寻,而第一次在极地冒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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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329解锁番外五(最終番外)

這篇万一被/锁了,我就不用写下一篇了,我这个小机灵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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