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魄云釀

「你好你好,請多多指教」
「我一把就抱住了她,說這是我的無價之寶。」

【魄魄】征服反派 9 /甜/

第九章 血赋情深

ooc預警

(车被loft砍了,請去番外看)

经过刚刚的一切,鬼鬼此刻已经软瘫在白敬亭的怀中,放弃挣扎,甚至主动往白敬亭的身躯靠近,他感受到怀中人儿的主动,一边吻着,一只手欲解开嫁衣,唇靠近她的耳边,用迷离的嗓音呢喃着说 

    

「如此精致的嫁衣,撕坏可好」说罢,正要动手,却被鬼鬼抓住了手,她望向他的眼,哀求着留下这嫁衣的完整,她用委屈巴巴又撒娇的语气说着,这是鸥美妃特别为我做的。

     

白敬亭正要应她,瞬间听到屋外极其细碎的脚步声靠近。敏锐的他立刻起身熄了房内的灯,听见鬼鬼发出的叫声,他极其温柔的低声说了句「安静等我」,放下床帐,将鬼鬼藏好,自己则拿起床边的宝剑靠近门边秉气聆听。

     

果不其然,门突然被推开,飞进两个黑衣刺客,窗外照进的月光映着三人刀光剑影的缠斗。原本依白敬亭的武功,要轻松对付两个刺客并不是问题,但他刻意想弄清刺客的武功套路,因此并没有立刻狠下杀手。

     

此刻鬼鬼偷偷掀开床帐的缝偷看,她发现三人逐渐的往床边靠近,正犹豫着要不要出手帮忙白敬亭时,其中一个黑衣刺客为了闪避白敬亭的攻击,飞身撞到了床沿,吓得她不禁喊出声来,刺客听见之后,转身一剑就要往床帐内刺过去,床帐后的鬼鬼惊慌的闪躲。

     

白敬亭果断的解决了正在跟自己对战的刺客,转身就来到了床边,一手化解刺客的攻势,一手将鬼鬼拉下床护在自己的身后。

     

刺客似乎看准了白敬亭的弱点,近身一剑就要往鬼鬼刺去,鬼鬼眼见那尖锐往自己而来,一声尖叫之后,看见的却是中剑倒地的刺客,还有捂着自己左肩的白敬亭。

     

鬼鬼先扶着白敬亭坐下,匆忙的点亮了房内的烛火,她才发现白敬亭的左肩与左胸已鲜血淋漓,原本就红透的喜服上又染上了另一层的暗色的红。

     

她看着坐在床边的他,哭腔的说「怎么办一定很疼吧」,他对上了她溢满泪水的双眸,用没受伤的右手轻抚她的脸庞,忍痛咬牙说「没事儿,别声张,死不了的。」

     

鬼鬼忍着眼泪,轻柔的脱下他的喜服,仔细为他检查伤势,却发现血怎么样也止不住,伤口处还带着深深的紫色,她猜到必然是剑上粹了毒,坚持着一定要找大夫来医治。

     

大夫走了之后,白敬亭让下人们都退下了,刚刚一路拼命忍住眼泪的鬼鬼终于放松下来,坐在床边呜呜的痛哭出声,泪珠斗大斗大的落下,嘴里呜呜噎噎的说「你知不知道…万一,万一,万一,你死了我该怎么办,没有你的话…我要…怎么办,我已经,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白敬亭皱着眉说「别哭,吵死了」

     

鬼鬼却止不住哭泣,抽泣着说「你嫌我吵呜呜呜呜。」

     

他回

「没有嫌你吵」

     

「明明就有!」

     

「没有」

     

「有!」


     

懒得跟她争,他一把搂过她

     

「安静。」这两个字温柔有力。

     

鬼鬼也确实停下了话语。     

     

他不敢说出口的是,害怕失去她的人是他,从一开始救下她开始,他就再也不想失去她,每当在太子府屋顶偷看着她的笑容,后来她的失足落水,市集上看见她拉住魏将军,还有今天上轿前炅先生的眼神,都让他充满恐惧,恐惧眼前这个人儿会离开自己。

     

尤其是今天刺客刺向她的那一剑,他几乎是不用思考的就用自己的身体去阻挡,这个下意识的反应,才让白敬亭明白了自已早已经把鬼鬼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了。

     

这个明白,让他勾起了身体里最深最深的恐惧,即使紧紧的拥住她,仍无法驱散。

     

鬼鬼被抱的有些疼,从他的怀抱里挣脱,才发现他的伤口又渗出血来,急得让她威胁起白敬亭今天不准有任何「大动作」以免又扯到伤口。

     

鬼鬼本来打算趴在桌上睡觉,就怕压到他的伤口,却被他拉着手死不放开,她怕又扯到伤口,只好乖乖顺从。

     

当鬼鬼退下了喜服,默默爬上床的时候,白敬亭果然还是不死心的蹭过来。鬼鬼无比认真地打掉那只不规矩的手,扯了被子背过身子不理他。

     

白敬亭盯着她的背,两人的距离让他能闻到她的发香,这种煎熬,比肩上的疼痛更令人难熬。

     

「关于今天的刺客…」他听见鬼鬼怯怯地开口道。  

        

还没等她说完,白敬亭就回了一句「不是撒太子派来的,不然不会动你。从他俩的武功套路,怕是宫里的人。」

     

鬼鬼担心的想问该怎么办,白敬亭一派轻松的回答,他认为皇上的病情应是时日无多了,才如此着急动手,今夜失手一事,会让皇上那边消停一阵。

     

白敬亭轻轻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头靠向她的,在她身后淡淡的说着「我不会让任何人伤你,绝不会。」

     

接下来这几天,白敬亭白天都会故意装虚弱,让鬼鬼忙进忙出伺候他,要为他更衣,喂他吃饭,替他磨墨,各种能近身接触的事情白敬亭都不放过,各种角度的偷亲都让鬼鬼防不慎防。

     

一开始白敬亭还是轻啄几口,到后来还肆无忌惮的在任何地点都能够深吻了起来。每当有属下来到跟前要禀报事情时,只见白敬亭悠然自得的放开她的身体,轻轻抹去自己唇边的胭脂,一本正经地跟底下的人商议大事,也不屏退她,就由著她听各种计划与安排,仿佛忘了她是太子府的人一样。

     

后来更让鬼鬼气恼的是,白敬亭居然连洗澡都要她帮忙洗,装可怜说自己洗澡怕拉扯到伤口,逼的鬼鬼总是羞得半死的喊着「臭白白」一边抗拒偷亲一边帮他擦澡,白敬亭每次看着她红到快滴出血来的脸蛋就觉得诱人可口。

     

这一天,他看着自己肩膀上的伤,他明白有些事情是差不多该完成了...。

     

--

     

這天夜裡,鬼鬼如往日一樣伺候白敬亭更衣。才為他脫下外衣,就又被他緊緊抱住,順勢把鬼鬼壓進了床榻。

     

她擔心他的傷口,正要掙扎,白敬亭撐起身子脫下最後的一件單衣,拉起鬼鬼的手去觸碰自己已經癒合的傷疤,而他的身子也展現在自己眼前,當白敬亭鬆手時鬼鬼垂下的手自然的滑過了他堅實的肌肉。

     

「你看,已經沒事了。」白敬亭感受到她手指的電流,身體顫了一下。

     

鬼鬼還要掙扎,下一秒,密密麻麻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唇邊,她的頸側,深情慢慢的感受著那熟悉的香味。

      

⚠️此處應有車,番外已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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