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魄云釀

「你好你好,請多多指教」
「我一把就抱住了她,說這是我的無價之寶。」

【魄魄】我的相亲对象昨天逮捕了我32

高冷禁欲白警官×机灵调皮鬼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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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悄然而至的噩梦

青鸟掠过湛蓝无比的天空,晴朗天幕底下,矗立着象征纯白圣洁的教堂。

五彩缤纷的气球被拿着小花童的手中,好似希腊神话中最无邪的天使。各式鲜花布置着红毯沿途,预言着终点那处的美好光景,最和譪可亲的老者抚手站在台上,灰白鬓须,慈爱眼光,为神见证。台下,则是那一脸紧张羞涩的男人,一席素白西装。

他挺直身子而立,期盼又不安,却不减脸上的真致,满足的笑颜,眼中闪烁着关于幸福的七彩光芒,任谁都能预期这是场完美的婚礼。


挂在钟楼顶端的钟被敲响,众人回头望向被推开的大门。

穿着白纱的吴映洁,勾着上半生最深爱她的男人之手,缓缓走向了在这世界上第二个最爱。


悠扬又动人的曲子扣人心弦,那欲落未落的泪水在眼眶打转,更显庄严慎重。


那条红毯很长,长得像是浓缩了这二十多年的父女时光。吴映洁想看清眼前的一切,却只感觉视线模糊得像是暴雨侵袭的窗。


好像有人呼唤着她。

从宝贝,孩子,女儿,映洁,到臭丫头,又回到了宝贝。

迷糊之中,她戴着白手套的小手,被交托到了白敬亭的手心。


「你要好好照顾她,如我这般珍惜」


吴爸好像是这样说的。


「我会的」


白敬亭好像是这样回答的。


一切都是那么幸福,如此真切,偏偏吴映洁的心脏却越跳越快,震耳欲聋,外面众人的惊呼,喧哗,台上神父所说的一切祝福祷文,都像隔着深海那样遥远。


「砰!!!!!!!!!!!」


教堂后方先发生了爆.炸,被炸飞的座椅碎屑,衣物残片,飞溅到彩绘玻璃上的鲜红,在阳光下滑落阴影轨迹。刚才的祝福叹息,全成了尖叫哀号,所有宾客慌张踩踏,小花童的哭声尤其响亮凄厉,在王鸥想去护住那孩子时,被藏在鲜花里的炸.药不知被谁引爆。


王鸥的身体像是一个布娃娃,被爆.炸的震波冲击到半空后,直直地落在白敬亭跟吴映洁的眼前,白纱上一点一点,密密麻麻的全是宾客的鲜血。她被白敬亭圈进怀里保护,想做些什么,却因不知道下一步的危险会在何处,而冻结了手脚,无法行动。


魏大勋招呼着受惊吓的宾客往侧门疏散,吴映洁想弯下腰去抱王鸥,却被白敬亭拉住往外扯,她不断喊着「救救她」,可实际上开口却是哑然无声,竭尽了所有气力去喊,仍吐不出半个音节。


第三次爆.炸巨响,整个教堂内陷入一片火海,有人身上的衣服着火,有人直接成为一团火球,有人早已没了气息,刚才还做在位置上感动拭泪的宾客们,有半数早已没了气息,或趴或倒的在残破不堪的椅子周遭。


跌坐在教堂外头草皮的吴映洁,终于哭出了声音,她回头想找他,身后却空荡一片。


「白白?」

「白敬亭?」

「白白你在哪里?!」


恐惧包裹侵蚀了她所有的神经,悲伤变成无法言说的疑惑,泪珠斗大的滚落,将双颊哭成一片汪洋。


「白白!!!!」







「怎么了?!」

白敬亭看向猛然坐起身的吴映洁,他松开一只握方向盘的手,去握紧她的。女孩湿润的眼眶,让悲伤从梦境过度到现实,她愣愣地问了一句「大家都还活着吗?」把白敬亭弄得迷糊,搞了半天,她才把这如此真实又恐怖的梦境完整的陈述一次。


「白白,为什么人活着是那么复杂的事情」


女孩若有所思,似乎不只是想着这场梦而已。

不见任何嘲笑,白敬亭反倒沉声,将手握得更紧。


「没事儿,别多想,我在呢,结婚那天我绝对寸步不离」


其实听完吴映洁的话,他也有些担心,倒不是他被危言耸听什么的,而是实际上M市那个连环杀手还未落网,像是一颗未爆弹,不知何时何地,被谁人装在何处。白敬亭虽然今日求了婚,但他明白,若此事一日不解决,估计未来还会酿成更大的悲剧。


收住了眼泪的女孩,并不想把这股不安放大蔓延,悲观是一种传染病,白敬亭比她更敏感细致,她习惯性的转移起自己的想法,回想起自己为了一个打盹的梦而哭成这样,忽然有些害羞,随口就想把话题扯开。


「神经,我换礼服你也跟着进来啊」


「必须的」


白敬亭说的理直气壮,似毫不觉得自己回答的有那里不对。


「那不就都被你看光了吗」


吴映洁明明是认真的想怼白敬亭,却因语气太过娇羞软糯,反而显得诱人勾引。


「经你这一提醒,我才想起我还差了点进度没补」


「呜,白」

趁着红灯停下,白敬亭邪气一笑,飞速的凑过来就是一吻,缠绵悱恻,还顺势把女孩湿润的眼角都给印上自己的唇。直到后头的车不耐的摁了摁喇叭,他才意犹未尽的将注意力放回开车上。


「真舍不得你下车」


白敬亭手指勾着吴映洁的手指,拇指指腹轻轻推摸,那暧昧,欲望,爱情,交织成一股分不清的情意,如电流那样直窜女孩的心窝,搔痒着在危险边缘徘徊的念头。


「再不下车,我怕你要在我身上开启草莓园了啦」


左耳后侧一抹殷粉,颈窝处也有红痕,乃至锁骨底下的透白,更是他流连不去的天堂乐园。


「那不回家了行么?再来我家...这时间我估计爸妈他们都睡了,我们...」


白敬亭舔了舔下唇,领带松松的挂在胸前,喉结在说话时轻轻颤动,吴映洁感觉心跳的很快,不是害怕明天回家会被骂,而是明白,这如此坦诚邀约背后,具体的意义。


「可是你上次说那个...」


大概在传统道德和遵循自己心意之间,她也稍稍挣扎了零点几秒。


「我买了!」


两人的对话一来一往,好似什么黑社会的暗话,半个关键词都没出现,可彼此的意思全明白了,各自胀红着脸,感受白敬亭踏足油门,车速从慢到快的飙起。


成年人的世界,浪漫已经不足以形容一段感情中的复杂与单纯。

从关上房门那一刻的亲吻,到十指紧扣时无名指上清晰的金属触感,刻意压低的诱人呜咽。几件衣物落地,微弱的昏黄夜灯,只能让他们看清彼此的眼睛中的投入恳切晶莹。


男人压抑着的吐息,在她耳边响起,酥麻了女孩早已过度敏感的各处神经。长期用枪的指节指尖附近,长出一层薄茧,轻抚细致她无比白嫩的肌肤,带来异样快意。


她咬着唇,发丝散落在脸颊,隐忍着的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竟有股更加激发人疼爱的法力,他带着沙哑的磁性嗓音低低的问她,女孩只是偏头,追上他的唇去贴近。


那娇弱单薄的身体,在他手中化作温暖汪洋,意料之外的夜晚只剩下最真实的体温心跳,碰触贴近。从没预想过两人能如此契合,顺着彼此的肢体举动,唤醒沉睡在彼此心中对于需要和被要的渴望,沙漠卷暴风般包围着他们,再也听不见看不见那些疯狂扰嚷,他们就成为自己风暴的核心,所有事情皆被抛在脑后。


「呜」


女孩的嘤咛不断溢出也许被咬红也许被吻肿的唇,抱着她换了个位置,女孩正好能咬着他肩膀埋首。深沉又餍足的喘息,隐微的在小房间内窃窃回荡,狼藉一片的床上,是相拥而眠的爱侣。


远方地平线透出半点鱼肚白,她枕着他的臂膀,他低头吻了她的发,守护噩梦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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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肖洒辗转反侧。

太多的事情在脑海搅动,她的幸福,另一个她的哽咽,还有那男人那天在警局前抱起她的果决。


起身倒水,他吞了几颗安眠药,睁着眼等睡意来,却不可避免的更加敏锐于周遭的一窃。


窗外有猫在叫,如婴儿哭啼。

他叹了气,想着,想回到出生那时。


只是这一次,他不要学会哭泣了。

他要安安静静的,躺在MJ16街的垃圾桶里,任大雪掩埋,灭绝掉即将为这世界带来罪恶的一场活着。





「放开我」

「救命!」

「救命!!!」

「肖哥哥救我!!!」

「肖哥哥!!!」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哥哥救我...」

「拜托...」

「求求你放过我...」

「呜呜呜」

「哥哥你在哪?!?!?」

「谁来帮帮我....呜呜呜」

「不....」


13歲女孩的哀号,悲泣,化作尖锐又凄厉的求救声。

少年却无助的倒在门外,感受那格外清晰的绝望,锋利的将他心脏切成无数的碎片。

呼吸紊乱着失序,鲜明又熟悉的画面越来越黯淡,世界开始在眼前打转,最终他失去了所有知觉与痛苦,沉入无意识的深海。


「!!!!!!」


躺在床上猛的睁开眼,肖洒胸口疼得几乎窒息,如溺水的鱼那样,张开了嘴,却感受不到半点空气,只能更用力的挣扎,却陷入过度换气的恐慌当中。


「叮」


一则新讯息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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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勿上升KY|請尊重每個寫手各自或許微小且平淡的創意

今日3000字up,感謝你们無私的愛我!! 云云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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