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魄云釀

「你好你好,請多多指教」
「我一把就抱住了她,說這是我的無價之寶。」

【魄魄】我的相亲对象昨天逮捕了我36

高冷禁欲白警官×机灵调皮鬼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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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人落网

白敬亭洗好澡,发尾水滴悄悄滑落,脖子上挂的毛巾正巧承接着,他脚步轻快地推开房门,就见女孩在书桌边撑着头,打起了瞌睡。他边往前走,扯着毛巾随意抹了抹自己的头发,弯下腰,从身后环住了她。


「啊?白白你洗好啦?」


女孩惊醒,在炙热的怀抱中回头,对上了一双温柔眼睛。


「嗯,怎么不去床上睡」


沉声问着,他将脸埋进她颈窝偷香,轻蹭呼吸,像是缓慢停靠的船舶,结束了镇日漫长的流浪漂泊。


「看资料看到一半睡着了嘛」


骚动人心的电流在女孩稚嫩的肌肤流窜,她缩了缩身子,却被圈的更紧。


「那别看了」


白敬亭抬头,松开手挪动到她侧面,刚伸手想将人抱回床上,却被她立刻按住了肩膀。


「不行不行,我刚刚想到了很重要的事」


焦急开口,揉着眼睛,吴映洁慌乱的拿起笔,指向那一叠资料自己刚刚划起来的几个部分。


「喔?你说说」


舒展着眉眼,白敬亭随手拉了另一张椅子过来坐下,像是个乖顺的好学生,又像是发完卷子等着批改的好老师。


在那期盼眼光下,女孩拿了张白纸划出重点,并开始了她认真的解释分析。


当年对于犯人的犯罪侧写,推论应该是30-55岁的男性,人际社交状况较差。吴映洁先把资料上这句话圈起来画了个问号,毕竟当年也是以这条件去配对各种有轻重前科的嫌犯,但因为犯人基数过于庞大,当时的警察审了几个,不是遇上对方有着不在场证明,就是根本没有地缘关系,也缺乏证据,最后这大海捞针的计画才终止。


近年国外的犯罪心理剖析有了长足的进展,年龄不见得能这样轻易推论,因此这点就先划掉不计,同時吴映洁考量到秦明提供的思路。


如果第一起案件有三个犯人,分别是性侵犯,杀人犯,和灭证清道夫。那么性侵犯应该能够从命案前一段时间的犯人下去重筛,通常涉及这类案件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跟踪或猥亵的前科,再加上女孩失踪的那条暗巷,若由地缘关系下去找,或许能比对出可疑的犯人。


先不提为什么死者的性别转变了,毕竟即便是有计画性的连续杀人案,也经常有个犯罪的起点,这种通常是基于意外事件所触发。


至于粗绳勒死,重度安眠药,显示杀人凶手可能是身形娇小/力气较小的男子,或是根本就女性。因为无法直接杀人,才借用这样的手法。吴映洁甚至拿出国外那些连续杀人犯的案件调查报告做比对,考量后三者的身分与社交状况,不排除是以约会为名拐骗男性。


「你看,这个脑洞其实满有可能的嘛,网友见面,约吃饭,被下药,然后被杀了?」

「或是像之前那部电影那样,女生每次一交了男朋友,她前夫就从暗处跑出来杀人」

「白白,你看过他们手机吗?里头有没有什么交友软体之类的?」


白敬亭低着头,回想自己拿到的案件资料,里头确实没有提到这个部分,也没人特别往这点去调查,但若是依照吴映洁所说,以及最近的社会风气,这样的手法倒是可能性颇高。


「那有没有可能被删了呢?如果那能追踪到凶手的身分」


吴映洁像是找到关键切入点那样兴奋,眼里灿灿的闪着光。


「我明天就请资讯组把这三名受害者的手机资料全部复原出来」


女孩很高兴自己能帮上忙,抬起头对他笑,白敬亭也宠溺的揉着膨松的粉毛,催促着女孩早点入睡。他们又聊了一些案件的细节,白敬亭也承诺会让秦明针对某些部分再验一次,还让魏大勋去加做些背景调查,聊了性侵,聊了杀人,可俩人有默契不去谈的,就是关于清道夫这个身分。


吴映洁始终没告诉白敬亭那几张肖洒给她的分尸案现场照。内心的纠结让她怎么也想骗自己相信肖洒的无辜,可仔细回想,肖洒只说杀人与他无关,并没有说过他没参与灭证。再加上从白敬亭魏大勋口中听了他们描述肖洒那天在犯罪现场的模拟推演,细致搜证,她心中的不安便加深了一分。


「今天不回家真的没关系?」


虽然亲耳听见吴映洁跟家里的爸妈电话告假,不过白敬亭想起吴爸之前的气势,还是有些惧怕。


「没关系啦,嘻嘻」

「上次你不是帮我洗脱冤屈吗?」

「然后今天早上出门前爸妈看到我手上的戒指啦,我爸自己一个人默默地踱到书房去了,我妈很开心的问是怎么回事,我就说了呀,不过我也跟他们说,不会那么早结婚啦,我还想再多缠着他们几年,好好享受当小霸王的日子」


女孩任白敬亭将自己从椅子上抱回床上,俩人在被窝里相拥,她缩在白敬亭的胸膛,自顾自地说着。


「是,我的小霸王,小公主,再不睡,我就可以直接请婚假了」


白敬亭语气中带着暧昧诱惑,手指指间轻点女孩的唇。他关灯前,刻意瞥了一眼时间,天知道他得多忍耐,才能控制好自己的双手别往不该摸的地方去摸,偏偏女孩的香气诱人,身子又是如此的柔软娇小。并不是怕迟到所以不做点什么,而是有个女孩抱怨自己一早起来腿都要走不了路,他作为罪魁祸首,自然得由著女孩撒娇抱怨一番。


「哎呀你别乱来唷,我明天早上一早得跟肖洒鸥鸥他们带孩子去彩排」


吴映洁赶紧将小脑袋更往他胸膛靠一些,乖巧的闭上双眼。男人的心跳声在她耳边砰砰的响,她忍不住作乱的心思,小手在他胸前若有似无的画过。


「你确定?」


那声莫名瘖哑,他的大掌同时包住她的,瞬间让她心跳也跟着快起来。



--


这夜,两人都睡得不甚安稳。

吴映洁梦到肖洒被捕入狱,她几乎是红着眼睛醒来。睁开眼,她对上的,却是紧闭双眼,满身大汗,嘴里呜呜喊着的白敬亭。


他久违的又梦到了她,从来她在他梦中,都是分离前那一身高中制服,清秀可人的样子,淡淡的笑,眼中却有着浓浓的哀伤。今天梦却不一样,她领着他回到了那条小路,露出了以往两人一起写卷子时会有的那种微笑,好像他又答对了什么。


「白白,你怎么了?」


她着急的轻拍睡梦中的他,想把人给叫醒。


「是他,是他!我想起来,为什么我第一次见到肖洒的照片,会有熟悉的感觉了」


白敬亭睁开眼,猛的坐起身,舔了舔干涸的唇,说话时,眼睛却不敢看向身旁的她。


「...嗯?」


停顿了许久,也跟着坐起来的吴映洁,非常不安的应了一声,整个人双手圈着腿僵住。男人跌回回忆中,边说,心底仍是隐隐作痛。那旧伤又因想起某个重要的线索,而裂出鲜血。


「你看过的那个毛怪吊饰,我是在她失踪的小巷找到的,我一看就知道是她买给我的,后来确实也是。你知道吗?我那天放学就跑去找,发了疯似的翻草堆,找垃圾,找沟渠,然后,有个少年从巷子口走进来,背着夕阳的光,他穿着别间学校的高中制服,很干净很整齐,高挑帅气,却独自一人走进了这条人迹罕至的巷子,见我在翻找什么,他几乎没有停留,就离开了。」


时间好像被人按了慢速播放,几近凝结,两人好像同时跌入的地底冰窖那样孤寒。女孩将头靠近了白敬亭的肩膀,手轻抚着他的后背。好像白敬亭不说,吴映洁也能明白,他口中那个少年,就是肖洒。


「孩子们的音乐会快到了,就是这周六」


糯糯的声,微弱如自语喃喃那样,在小小的房间里发散。白敬亭嗯了一声,手轻抚着女孩脸颊,好像给了什么回应,又好像没有。吴映洁心想,如果人可以没有情感那便好了,便不会心痛,不会心软,不会得蒙着自己的眼睛假装没事发生,更不会觉得因为无能为力,而被愧疚所淹没。


--


警局这边,重新向受害者家属征回手机,交给资讯组做破解回朔,这过程并不容易,其中一个家属光是要把手机寄回,就花了三天。


复原资料有时简单,有时困难,端看手机的保存情况。幸好最近一个死者C男手机的状况被保持得还不错,资讯组仅仅花了一天就复原了七八款被删除的交友软件,魏大勋负责监工,检视内容,看得目不暇给,加总起来这男人那段时间密集联系的网友就超过十个,每个都聊得好像真的热恋那样,魏大勋不经赞叹,原来宅男花言巧语起来,还能到这样的程度。


「什么宅男,人家只是刚好从事IT产业」

负责帮忙复原资料的吴磊从一堆乱码中抬起头,怼了魏大勋一句。


「啧,怎么? 对号入座啦? 没女朋友不要紧,你这三支手机帮我复原了,我让你嫂子给你介绍几个女朋友」

魏大勋又检查完了一个交友软件,这逐个审查还真是有些累人,不过这确实是当初没想到的一条路径,若是能因此抓到犯人,那便再好不过了。


「咦?你怎么也下载了这些软件,怎么?心痒难耐了?」

魏大勋刚说完话,就发现一边让电脑跑程式修复的吴磊,拿了另外一支手机也下载了全部的软件。


「找人啊大勋哥,你待会筛完了嫌疑人,跟这些软件公司和对完真实身分,如果有隐匿资料的,我挨个透过这个交友软件探探口风,甚至把人给约出来,这不是最快的方法吗?」

吴磊虽然是资讯组的警员,专职打击网路犯罪,可动起脑筋来,还真是一点都不输人。


「唷,小伙挺行啊,对对对,这办法好,我也加快脚步,你也联系一下软件公司那边,请他们派人来协助」


用力拍了拍吴磊的背,距离破案越来越近的预感已经爬上他的后颈。


--

周六悄然而至,天空很赏脸的给了大晴天,适当的云将太阳挡在身后,柔和的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声响,更吹散了夏日应有的炎热。


王鸥穿上了久违的套装,站在由鲜花布置成的舞台外头入口,招呼着手持邀请函的老老少少。有的人是孩子的父母,通常他们即便是六日也要工作,可却特地为了孩子或许一生仅有一次的上台机会,而刻意请假前来。


吴映洁跟肖洒则在后台照顾孩子们,毕竟还是孩子,吴映洁特别准备在后台的零食,没多久就被这群小食怪给瓜分完毕,幸好肖洒很能转移他们的注意力,领着大家小小声地又预演了一次,大伙总算集中了心神。


「还是你行,孩子只听你的」


她偏过头去看肖洒,他对孩子笑的很暖,嘴角像是挂着冬天的太阳,眼里却是那独一无二的洁净雪花,纯粹又美丽。吴映洁相信,眼前这个肖洒,才是最真实的他。


「如果你也能听我的就更好了」

肖洒随口开了玩笑,吴映洁还没来得及接话,他便被孩子们拉走笑闹,隐隐的惆怅留在原地,只有女孩独自一人品尝。



魏晨抱着跟王鸥的孩子抵达,他特地提早跟客户的签约仪式,签完就匆匆赶过来,那是日本客户,还有些诧异的问他怎么急着走,魏晨笑着说了句「家庭日」,对方立刻知趣的点点头。他怀里的孩子见这场地满是鲜花和可爱布置,怎么也想挣扎着下来走,魏晨无奈只好放手,孩子立刻颠颠的往王鸥那里跑。


「哎呀」


一个估计是从昨晚就喝到今早的中年男子被王鸥的孩子撞了一下,他浑身酒气,孩子没站稳,倒是跌倒了,魏晨赶紧冲上前来安抚抱起孩子,王鸥也寻声往这边走来。


「哭啥哭,老子是被撞的你还哭,怎么,惹着你了?」


粗咧的声线,巨大的嗓音,让原先热闹非凡的现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目光都往这里看。


「不好意思,孩子撞着你了,请问您今天是来...」


王鸥立刻有礼的为孩子道歉,但魏晨却因为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而将王鸥拉到自己身后。


「我是小铃的爸爸,来看他演出的,那个臭女人不让我来,说什么我见不得人,我有见不得人吗?你叫小铃出来,跟他说,他爸爸没有见不得人!!嗝」

中年男子说得情绪激愤,说完还顺道打了个酒嗝,先不说浑身酒味,对照其他家长相对整洁慎重的打扮,这位爸爸却穿着像是工地上班穿过来的破旧上衣,处处可见水泥尘土的痕迹。王鸥对他有印象,小铃家里是单亲,妈妈不堪爸爸长年喝酒打人,选择了离婚,刚离婚那段时间,他甚至还追到课辅班闹过一次。


「鸥,我们请他离开吧,不然待会可能会闹事的」


魏晨还是比较谨慎,正想把孩子交回王鸥手上,自己负责劝人出去时,却被王鸥拉住了手。


「小铃爸爸,座位在那里,我带您过去吧,小铃待会会在舞台左边,我给您找个近一点的位置」


王鸥似乎不惧怕危险,手轻轻贴着那男子的臂膀,像是带任何一个孩子那样,语气温柔,原本还粗声粗气的男人,立刻就像被收服的小狗,咕哝说了声没人能听见的谢谢。


魏晨担心,亦步亦趋跟在身后,倒是那男人被安顿入座以后,其他家长也帮着王鸥安抚他,那男人脸上的表情瞬间憨直起来。


「你怎么留他下来,万一晚点闹事呢?」

他低声凑在王鸥耳边问,比谁都紧张。


「你看到他攒在手中的那张邀请卡了吗?虽然揉烂了,但我一眼就能认出来,你看,他来的比小铃的妈妈都还早,足见他的重视,或许他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爸爸,他们离婚了,可是他永远是她的爸爸,这份心意,我相信小铃会需要看见的。」


王鸥一席话,说得魏晨相当佩服。确实,比起永远记得爸爸就是个醉醺醺的酒鬼,如果生命中能有一幕,是爸爸在台下欣喜的为自己鼓掌,为自己骄傲,那人生便会多一分不同。


「哎,快开始了,我们去后台帮忙吧」


暖场音乐刚开始下,不明就里的观众着急的在座位中探头看,只见舞台上布幕仍拉的紧。舞台下的座位已经坐了七八分满,估计还有些家长不方便到,或是还在路上,王鸥看了一眼手表,从魏晨手中抱过了孩子安抚,领着他一起往后台去。


「你们准备的挺好,场地也好,布置也好,这音响也借得不错」


魏晨有些诧异,因为这场表演会,孩子跟家长们不用出一分一毫,全是王鸥肖洒吴映洁三人自掏腰包,加上场地的主人好意赞助,才有了这场盛宴。


「是啊,希望一切顺利落幕」


浮云掠过,那一圈灿亮露了个头,正巧光芒打在了舞台上。


--

演奏会前一天深夜。


女孩跟他约在一处隐密的地点见面,担心警察这段时间会跟踪他,肖洒怎么也不让女孩在来家里。女孩亮出手机给他瞧,说有个不用的通讯软体帐号收到了陌生人的交友邀请,那帐号与某个死者有关,她内心相当不安,只想到找他说。另一方面,肖洒收到管家家人那边传来的消息,知道警局拼了命的找以前的仆人调查,他担心女孩的身份就快会曝光,但这点,他一直没告诉她。


肖洒停下说话,专注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他帮她顺了顺染回深褐色的短发,他才意识到自己这些年,早就迷失自我,根本就忘了,最初守护的是什么。


女孩担心牵连到他,他只是笑笑地让她相信自己。

大概是过去每次都受他保护,女孩还挺认真的用力点头。


临走前,肖洒偷偷在女孩包里塞了一封信。

信件的内容是这样的。


「你上次说,无论我妈多疯都还有人爱她,这句话让我想了很久。

 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学会怎么照顾人,我们太像了,像到我经常把你当成了我自己。却忘了让你知道,你不用讨好谁,不用去恨这个世界,也可以好好的过日子。去爱那些懂得尊重你的男人,去随便发你的脾气,去国外念你想念的书。我知道你不想再靠你爸过日子,单程机票,支票,学校申请文件,这些我都帮你准备好了,足够你待在外头好长一段时间。

 

 既然你还叫我一声肖哥哥,就再听我一次。


 看完以后把信烧了。

 答应我,重新开始。


 肖洒哥哥」



回到家才发现这封信的女孩,抱着信哭了好久好久,明明肖洒就是为她好,想照顾她,她却有一股很深的被遗弃感,在骨髓里发酵叫嚣。


--


周六晚上,女孩搭着车去机场,手中紧握着肖洒给她的机票和支票,信也没舍得烧,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写信给她。


「新闻速报,MG市警局今晚逮捕了一位嫌疑犯,据说与这半年多来MG市所发生的连续杀人分尸案有关,记者在警局外为您做第一手的采访」


「魏副队长,请问能不能透露今天这位嫌犯的资料,请问他的动机是什么,有人说嫌犯是男生,请问是金钱纠纷吗?还是精神疾病患者?」


「咳咳,请各位不要花心思瞎猜,目前一切都还在调查中,嫌疑犯的资料暂时不公布,如果有最新的消息一定第一时间跟市民朋友们报告,另外,请不要随意污名化精神疾病患者,谢谢。」


「魏副队,请问...」


采访的声音还在继续,坐在后座的女孩却浑身是汗,心跳快得不行。

她握着手中那只全新的手机,即便心中熟记着肖洒的号码,她也不敢拨号。女孩眼底写满了苦涩,终于明白为何肖洒要急着把她送走,原来内心早有盘算。夜幕低垂,望着窗外越来越近的机场号志指标,一颗晦暗的眼泪就这样静静滚落到膝上。


最终大雨倾盆,连着胸口撕裂般的疼痛,侵蚀了她所有的世界。




--

演奏会最终曲目表演完毕,所有孩子都起身接受台下如雷的掌声。几个忙昏头的大人站在后台,魏晨王鸥在左侧,吴映洁肖洒在右侧侧台,她还能看见白敬亭拖着魏大勋一起来坐在台下,两个人傻乎乎的抬头看着那些孩子,鼓掌鼓的比谁都起劲。


「鬼,你别怪他」

「他真的,挺好的」


肖洒猝不及防的抱了一下吴映洁,在侧幕正好遮挡的暗处,她还来不及反应,他便松开了手。


「谢谢你,一切的一切」


--

破案过程太难写了(捂脸)

结局进入倒数计时阶段!!!!

今日6000字,感謝你無私的愛!! 云云的告白!

哭求*手手*爱心*评论 為愛刷起來!!!!!!

**400篇小甜文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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