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魄云釀

「你好你好,請多多指教」
「我一把就抱住了她,說這是我的無價之寶。」

【魄魄】征服反派 10 (高甜預警)

第十章 醋味王爷

     

鬼鬼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枕着白敬亭的右手臂,而他的另一只手似乎又不安分地想要做些什么…。

     

她惊讶于白敬亭的体力,无奈的撒娇求饶,才让他「勉强」愿意让她休息了一下。

     

但真的就只有一下下。

     

--

     

经过一整夜的「深度互动」,最后两个人是怎么睡去的,鬼鬼已经没有记忆了。

     

鬼鬼只觉得在半梦半醒之间,感受到窗外的光線,有人轻声的呼唤自己,她喊了声「白白~」,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对上一双耐人寻味的双眼,她害羞的埋头钻进被窝,才发现自己根本是钻进了白敬亭的怀里。

     

「天亮了,小懒虫,今天要回门呢。」白敬亭眼角带笑的说着。

     

鬼鬼本来想赖在这个温暖的怀里不动,听到今天是回门的日子,立刻惊坐而起,但才刚坐起来,身上的被子就顺势滑落,她手忙脚乱地遮掩,才发现自己全身各处一块紫一块红,脑中立刻浮现昨夜各种羞死人的画面。

     

白敬亭跟着坐起身子,看着鬼鬼发呆的样子,不自觉笑出声来,然后以一种暧昧的语气附在鬼鬼的耳边说「鬼爱妃是否还想…」

     

他话还没说完,马上被鬼鬼以尖叫打断了后面的字句。接着鬼鬼裹着被子,像一颗粽子一样的移动到屏风后面开始更衣。

     

白敬亭当然不会放弃这样骚扰的好机会,也跟着走到了屏风的后面,伸手环住这可人儿的腰际,头埋在她的颈窝,又是一阵偷香,白敬亭心想,好像怎么样也不会腻。

     

俩人就这样在屏风后面歪歪腻腻了一会儿,要不是下人在门口以颤抖的声音通报时辰,怕是就要没完没了了。

     

这时候,魏将军已在大堂等候,自婚礼当天夜里,他就被白敬亭交代去了三十里之外去送信,当时他不满的抗议,明明这信可以交给别人去送,怎么有人大婚自己就得被撵走呢?

     

这白四爷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兄弟啊? !难道转性了不成?他开始怀疑起自己这几年陪伴长大的白四爷是不是被人掉包了,不然就是病了。

     

当夜他的抗议无效,硬是被白敬亭的一个冷眼挡了回来。

     

行!去就去!看我不快马加鞭的搞定。

     

确实魏将军提前地赶回来了,他知道今天两人要回门,怎能不跟去看个好戏。

     

鬼鬼一走进大堂,就快步向魏将军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臂,自之前太子府前一别,两人便没有机会再见,对于能在白王府见到熟悉的人,她兴奋的喊出

     

「魏管家!!!!你怎么在这里?!你真的是白王府的管家啊?!」

     

被抛在后面的白敬亭原本已经皱着眉,思索着魏怎么此刻会出现在这,接着又听到鬼鬼对魏的称呼,看到鬼鬼抓上去的手,他以极为冰冷的声音开口询问魏将军这是怎么一回事。

     

魏将军当然懂白四爷语气中的怒意,一秒甩开了鬼妃的手。

     

要不是因为两人从小到大以兄弟相称,怕现在魏将军已经是刀下亡魂了。他马上陪笑解释

     

「没没没,不就之前集市那鬼郡主当时掉了钱包要我赔嘛,我就担心被敲诈,随口讹了个身分,您别多想。」说罢,魏将军觉得自己背后已经一身湿意。

     

原本他就有意识到白敬亭很在意鬼郡主,但没想到这醋意浓到连自己这个粗人都发现了,看来以后可得注意点脖子上这颗的脑袋,自己还没娶媳妇儿呢,万万不能死在这种冤枉事底下。

     

鬼鬼看情势不对,借口说担心误了时辰,拉着白敬亭就要往外冲。走出王府门口,有人就轉頭命令魏将军留在府中不许出门,可怜的魏将军只好站在门口演巴巴的目送。

     

此时鬼鬼正要爬上马车,却被白敬亭一把抓到马上,俩人就这样骑着马领在前面,将其他随从远远抛在后头。

     

一开始鬼鬼还觉得奇怪,想说这白敬亭居然有马车不坐,硬要骑马,也不想自己已经前一晚的激烈运动弄得全身酸痛了,还这样折磨自己。

     

正要开口质问他,白敬亭却抢先开口,神神秘秘的将唇凑近她的耳边,低声地问

     

「还疼吗?」

     

「嗯?疼?什么疼?」

     

「...不不不,不疼。」

     

鬼鬼意识到白敬亭在问什么之后,突然语塞,满脸羞红,结结巴巴的回应。

     

说完就把脸埋进白敬亭怀里,只希望此刻自己消失在世界上,但这愿望当然不会成真,她扎扎实实的听了某人的心跳声听了一整路,感觉到无比真实的存在感与安全感。

     

那日他救下她,他也是這樣將她護在懷中。

     

這一年來,他無數次質疑自己親手送走她的決定。

     

但都在今日,化成了對生命的感激,感謝在兜兜轉轉之後,她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成為了他的王妃。

     

--

     

其实本来是鬼鬼嫁入白王府之后的三天就安排了回门,照理说不能随意更动,但新婚之夜白敬亭就被刺客刺伤,因为他坚持不让消息走漏,鬼鬼隔天一早只好传信回太子府,称自己染了风寒,推迟回门时间。

     

那天,这消息传回太子府,同时听见的三人各自有了不同的想像。

     

撒太子挑眉看着鸥美妃,露出带着深意的微笑,认为当然是有猫腻,一种令人满意的猫腻。

     

鸥美妃则瞪着笑意满面的撒太子,一下就猜到了他心里想的事情,自己则是忧心鬼鬼是否遭到冷酷的白四爷刻意刁难。

     

而炅先生脑中转过了千百种的可能性之后,满怀着复杂酸涩的情绪,沉默不语。

     

--

     

白王府回门的一行人到了太子府外,门童通报声响进了大厅,鸥美妃不顾稳坐主位上等待的撒太子,快步往门口走去。

     

她们一见到彼此就亲近的拥在一起,抱了好长时间。

     

跟着鸥美妃走出来的撒太子,有些不悦的抱怨「成何体统。哪有我们出来迎接的的道理,不是才分别几日吗?」

     

鸥美妃转过去对撒太子又是一瞪,接着捧起的鬼鬼的脸蛋观察「哎呀,都瘦了,我让下人多去给你做些好吃的。」

     

这时候在后面的白敬亭就不高兴了,自己的媳妇儿被人又搂又抱又捧脸的,还说瘦了?这气怎么能忍?但碍于是鸥美妃是太子妃,自己的身分不好发作,只好一路眯眼盯着,心里想着回府就得给她补一补。

     

另外,她今天被搂的被摸的,回去之后自己可得都来一遍。

     

白敬亭这一切表情反应,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炅先生感受到了他眼神中透出的在乎,虽然好像是计画中应当发生的事情,该为鬼鬼的顺利高兴,但却又感觉到心头有些难受。

     

在用餐之前,鸥美妃借着要跟鬼鬼说体己话,硬是把她从白四爷的身边带走,除了了解鬼鬼有没有得到什么机密消息之外,也仔仔细细的盘问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鬼鬼犹豫了一阵子,还是把新婚之夜刺客突袭的事情说了,还有对刺客身分的推论,但倒是隐瞒了白敬亭的伤势。

     

两人聊了一阵之后,鸥美妃还是关心里起了鬼鬼在王府的处境,再度试探着询问是否要想办法将她接回来。

     

谁知问到这里,鬼鬼脸红低着头说「白四爷对我很好。」

     

鸥美妃看着眼前的女孩的神情,有种女大不中留的感觉,同时也感慨起鬼鬼此时的处境更加的两难,一边是心爱的人,一边是娘家人,若是最后仍不得不决裂,伤的最重的该会是她。

     

很快的到了中午用膳的时间,五人聚在餐桌前,撒太子主动向白敬亭敬酒,鬼鬼这时想起他有伤口不能碰酒,立刻阻止大喊「他不行!」

     

「我怎么就不行了我!」白敬亭挑眉,对着鬼鬼说。

     

当场听懂的人全都憋住笑意看着两人。

     

结束用膳之后,撒太子邀白敬亭下棋,鬼鬼觉得无聊,便说要去花园走走,鬼鬼想着这一趟回来,还没有机会跟炅先生谈话,两人抬眼打了个暗号,便一前一后往花园走去,这个画面当然是被眼尖的白敬亭注意到了,眼中有火。

     

走到花园之后,鬼鬼终于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敢如之前一样放肆的亲近炅先生,让他有些失望,俩人走着,如同往日未嫁前的轻松话家常,他没有开口问关于白敬亭的事,她也没有主动提起。

     

「这是你最爱吃的糖」他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拿出那盒精致包装的糖果,温柔的交到鬼鬼的手中。

     

鬼鬼开心的接着,说了一句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突然,鬼鬼被人从背后环住,肩膀上压着某人的下巴,温暖湿热的气息吐在自己耳畔,一盒糖也莫名的到了那人的手中,不用回头,她当然知道是他。

     

「鬼妃爱吃的糖,白王府自会为她准备,劳烦炅先生担心了。」

     

白敬亭讲的平淡,但话语中的敌意,炅先生是明白的,他面对白敬亭拱了拱手,客气的说「白四爷说的是,是下官逾矩了」

     

鬼鬼发现糖被抢了,不甘心的想要伸手夺回来,白敬亭才不想让她吃别的男人给的糖,况且自己居然现在才知道她喜欢吃糖,这种慢人一步的感觉他最讨厌了,硬是拗着不想还给鬼鬼。

     

如果不是鬼鬼真已经伸手摸上来,白敬亭担心自己表情失守,坏了形象,他才不会轻易妥协。

     

只好嘴硬的说「这种糖要多少就有多少,有什么可稀奇」说完便把糖抛给鬼鬼。

     

--

     

回到白王府之后,白敬亭看见已经守在大厅一整天的魏将军,本想拖着鬼鬼快步走过,但白敬亭突然想起一事停了下来,转身交代他明天一早就去把街道上的糖全被给买回来。

     

这个指令让魏将军几乎已经在心里暗暗确定了,白四爷之前发烧那段时间,肯定把脑袋烧坏了,嗯,没错,只能有这种解释了。

     

白敬亭牵着鬼鬼回到房间,他当然不会忘记自己今天记在心里该做的事。

     

下人已经在房內准备好入浴的澡桶,白敬亭又想用伤口当借口,让鬼鬼伺候他洗澡,这次鬼鬼才不上当。

     

「你昨天明明说已经没事了,怎么今天又要我洗?」

     

「也是,那我帮你洗吧。」

     

白敬亭笑着侧身抱起了鬼鬼,一把就放进了澡桶中。

     

「白敬亭!你在做什么?!」鬼鬼惊呼尖叫。

     

白敬亭低头封住她的尖叫胡闹,当鬼鬼放弃挣扎时,他终于离开她的唇,柔情似水的轻抚着鬼鬼的泪痣说着

     

「没外人的时候,我还是喜欢你喊我白白」

     

「白白...」

   

 接着那修长灵活的手指,就这样探入已湿透的亵/衣之中...    

   

註 : 每日深夜更新,想搶先收到訊息可以關注我,保證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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