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魄云釀

「你好你好,請多多指教」
「我一把就抱住了她,說這是我的無價之寶。」

【魄魄】我的相亲对象昨天逮捕了我37

高冷禁欲白警官×机灵调皮鬼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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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关于他和她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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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奏会落幕,后台一阵激昂,好几个孩子开心的围着肖洒打转,直嚷着还想再办一样的活动。连平常几个特别害羞内向的,眼底都能看见从未有过的光亮。


「这阵子你们也够累了,好好念书,以后还有机会」


肖洒刻意抱了抱凑近他脚边的孩子,眼眶隐隐的泛红,有个比较敏感的孩子颤颤的开口,问他以后还来不来教课。

肖洒微微一愣,思索了片刻才回答。


「肖老师还有工作要忙,暂时没办法来陪你们,你们可得乖乖的,等老师回来」


一群孩子呜呜哇哇的嚷着舍不得,纷纷哀求他留下,肖洒尽可能好声的安抚他们,直到王鸥走到后台,大声提醒孩子们该回家的时间。


「我帮你跟孩子们拍张照吧」


站在一旁看了很久的吴映洁,藏住细微的心事,撑着笑脸拿起手机,对他喊。


「一起,好吗?」

肖洒淡淡微笑,询问她的意愿。

孩子们虽然知道白敬亭的存在,但或许是跟肖洒相处的久,似乎更喜欢他一些,尤其是从日常相处中,感受得到他对吴映洁的特别关注,单纯的他们,此刻奋力扮演起助攻对的角色。


「鬼鬼老师一起嘛」

「对呀一起一起」


「鬼,你去吧,我帮你们拍」


王鸥善体人意的接过她手中的手机,轻轻推了吴映洁一把。


孩子将两人围在中间,有几个机灵的,还刻意往中央挤了挤。担心女孩跌倒,肖洒自然的搂住她肩,或许带有半点私心,可举止间依旧温柔。


离散的时刻没有过多渲染滥情的伤感,孩子们又多说了几次再见,还有天真的声音让肖洒下次回来得带礼物,或是勤奋些的,许诺会好好练竹笛。


肖洒欣慰的点头,见外头还有爸妈在喊着自己孩子的名字,赶忙催促他们回家。吵闹的后台,片刻又归于平静。只剩下他们两个,整个后台好似还回荡着什么情感,却没有机会再被诉说。


吴映洁多想拉着他,逼他解释些什么,可那盼望,却像是被抽走了胚柚的种子,即便是落地,也没机会发芽。


他淡淡一声再见,甚至也没有回头。


白敬亭和魏大勋早有预感,两人站在后门等待。肖洒有时还真羡慕白敬亭的聪明,也忌妒他在不幸辗压生命之后,仍能坚持着初衷,直至迎来幸运。


金属声清脆的回音在那条长廊飘荡,好似鬼魅的嘻笑。


没有泪水的悲伤更令人窒息,吴映洁背靠着那单薄的隔间墙滑坐而下,感觉空气中的氧气似被谁掉了包,时间指针播乱了次序,眼前所见的一切,好像依旧简单,却处处都变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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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不去机场了,你送我回去吧」


女孩泪水止不住的掉,声音哽咽得让人心疼。

在昏黄闪过的街灯下,她又一次打开了那封信,却被断线的晶莹给模糊了字迹。


多想,重回两人并肩而坐的那一年。


「肖哥哥,我也能学吹竹笛吗?」


穿著名牌丝质小洋装的女孩,跟在高出她许多的男孩身后,追着他跑了整个宴会厅,才让他不得不应允。


男孩的爸爸,是国乐大家,更是名流圈附庸风雅时最喜爱邀约的对象。小女孩的愿望,自然被自己的父亲应允。她其他才艺课都不愿意上,想闹脾气就闹脾气,唯有跟着肖洒一起的时候,才愿意乖乖地听老师的指导,再严格都能忍耐着。


她三天两头就往肖洒家跑,学了竹笛也学其他国乐,好像肖洒学什么她都要跟。男孩一开始觉得烦,但却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你这死狗,乱咬,我这椅子可是高级楠木」


肖母又在大厅里踢狗,仆人怕被喊去抓狗,一听见肖母的叫喊声,一个个逃的比谁都快。肖洒跟女孩在一墙之隔听见,起初女孩还好奇的问他,他摇摇头不说什么,看似专心在练习吹奏,可她很快便发现,聪明绝顶的肖洒,却反覆吹着同一小节,都没能吹好。


外头的打闹声退去,肖母抛下几句谩骂就上楼了。

肖洒借故倒水,走出练习房,女孩放下手中的竹笛,悄悄跟在他身后。


才刚探头,女孩就听见大厅有着微弱凄惨的呜咽声,但那不是来自于人,而是来自于方才还极有元气大声吼叫的小狗。肖洒缓缓走到一旁,坐在了狗倒卧的地毯边上,它嘴边是满满的呕吐物,原本应该乌黑圆润的眼珠,更布满了血丝。


他轻轻的为它顺毛,可再怎么轻,触碰到皮肤底下不正常的突起,便能感受到严重骨折的惨况。那好像不是男孩第一次见到,没有慌张,没有匆忙。


女孩瞪大了眼,无法置信自己看见了这一幕。

肖洒亲手掐死了那只小狗,尖锐又沉痛的哀鸣,像是利刃,同时划破了两个孩子稚嫩饱满的心脏。女孩颤抖着身子躲回了练习房,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倒了水回来的肖洒,双手有着刚清洗过的皂香。


「练得怎么样?」


男孩淡淡的问,好似刚刚真的只是走出去倒个水,那样的简单。


「还好」


女孩的回答,他似乎也不是很认真地听,双眼莫名空洞。


她对他,从单纯的景仰,加上了半点恐惧,可这恐惧,又在见证了多次肖母的疯狂之后,转变成了崇拜。小小的孩子内心能想的不太多,对于对错的建立往往来自于很单纯的表象。某一次肖洒手又圈住了奄奄一息的小狗脖子,他被身后的影子震慑。


「给它吃这个吧,哥哥,就不会疼了」


小巧白皙的手掌摊开,过于精致的胶囊躺卧在掌心,让人很难想像里头是几秒就能让人致死的毒药。肖洒从没问过她怎么得来,不过女孩家庭的情况特殊,想要什么估计都不是难事。


起初,她给药,他喂。

后来女孩知道他其实不喜欢这么做,便主动扛起了这份「责任」。


三年,将近两百颗的毒药,将近两百个的项圈。

是他们善良又罪恶的小秘密。


原本,这秘密也撼动不了谁的生命,直到那乐理老师,对初初发育的女孩伸出了魔爪。


那天的课程一开始,乐理老师就主动拿了两杯茶给少年少女喝,平时严厉的老师变得亲切,并不令人欣喜,反而叫人心惊,不过因为他是肖父的好友,孩子自然不敢有太多反抗。


肖洒课都没能上到三分之一,就感觉强烈的晕眩垄罩着自己,少年未意识到眼前的老师做了什么手脚,勉强撑着几乎已经站不稳的身体,有礼作揖,向老师表示自己需要去找颗头痛药来吃。


老师难得和蔼,让他直接上楼休息,不用勉强。

他点点头,艰困的扶着墙壁往外走,原本女孩想去搀扶,却被老师的冷眼给吓回了座位上。课程还继续说着,只是她也越来越昏沉,越来越闷热,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想挥些凉意进去,却见老师走到门口,反锁了房门。


后来的事,叫人难以想像。

少年吃完头痛药仍不见好转,心底有股莫名的不安,他勉强爬下楼,只见房内传来女孩的哭喊,凄厉的尖叫,男人的淫.声秽语,他想喊人来帮忙,却发现自己半个音都发不出,甚至连爬行的力气都失去。


渐渐的,里头没了声。

安静得吓人。


片刻以后,整理完服装的老师提了提自己的皮带裤头,一脸满足的走出来。开门时还差点踢到趴在外头的肖洒。他着急着想离开,肖洒死命的抱住他的腿不让走,一个踉跄,老师从二楼的回旋梯直接滚到一楼,头正好撞在肖母前阵子新买的大理石雕像的底座锐角。


扶着楼梯扶手起身,冷冷地看向那令人厌恶的躯体,肖洒没去管那男人,他半走半扶的进了房间,只见一片狼藉,女孩目光黯淡,像是做工粗糙的洋娃娃,被孩子随意玩弄之后,扔在了垃圾场。


肖父正好从外头回来,见证了这一切。

管家被封口避谈一切,少年跟少女也决定将此事永远埋藏在心中,没人愿意去谈,伤口也只能任由溃烂。


后来她不再练竹笛,她说自己不敢再碰。

从先前几乎每天都待在肖洒家,到几乎没事就不会出现。


他听说女孩交了一个大她快十岁的男朋友,肖洒当时没有过问。

女孩爸爸反对的很厉害,她便绝食逼人,后来只得逼得全家让她。他看过她恋爱里的样子,好像很快乐,又好像很悲伤。


那个男朋友不良习惯很多,可是她似乎认为这样两人相处特别放松。反正所有人都反对,她似乎也接受叛逆不羁的自己,甚至也相信了,肖洒跟那些大人一样,觉得她没救了。



她没料到,会在那样的场合,再见到肖洒。


「肖哥哥,帮我」

「帮帮我好不好」


慌乱无助的她,看遍一轮手机通讯录,却只敢打给他。

或许当年,她根本不该打这通电话。




「小姑娘,别哭啊,忽然不去机场,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有事跟叔叔说,叔叔帮你做主」


前面那个开车的男人,貌似关心的开口,见女孩还是哭个没停,继续出声安慰。


「男人嘛,这要几个有几个,你看你长得那么漂亮,男朋友肯定也很帅吧,不过我跟你说,帅哥都不靠谱,就说叔叔我,像我这种成熟稳重型的,也是很不错的啊,你换一个男朋友就不难过了」

「叔叔可是很行的,你试试就知道」


见女孩没有什么太大反应,男人边开着车,油门猛踩,似乎越说越起劲,一股脑地开始推销起自己。



--


「肖洒,希望你把共犯好好的交代出来,我们能帮你跟法官求情,说你主动自首,仍有悔意」


白敬亭坐在审讯室肖洒的正对面,与他目光相对。


「不必了,从头到尾就只有我一个人,性侵,杀人,分尸,灭迹,都是我」


靠上手铐的两手,平稳的按在桌面,双瞳过于坦荡,见白敬亭和魏大勋还想开口追问什么,他扯了扯嘴角笑,自己开口。


「事情其实很简单,我从小就是心理变态,杀狗,毒狗,被女人甩了就想找女人报复,看路上有个女孩落单就强.暴,看她太吵就随手拿条绳子勒死她,分尸嘛,是麻烦了些,那时候的菜刀扔MG13号桥底下垃圾场了,想不到吧。」

「喔,我忘了,那是你女朋友」


最后一句话浓厚的嘲讽意味,让白敬亭青筋直冒,忍不住就伸手扯住了他的领子,语气失控。


「肖洒你别想包庇谁,你这个混帐」


「白大警官,你看看天花板上那几个监控,不是白装的吧?」

「你想逼我说出莫须有的共犯,我也很困扰,这样吧,我认识的人有限,不如,咱们就说吴映洁,你觉得如何?」


他差点挥拳过去,魏大勋手快的赶紧架住他,把人推出审讯室。

白敬亭明知他是刻意作态,却仍不免被这种话语牵动情绪,他站在侦讯室外冷静,手还是忍不住捶墙捶了几下。


「小白,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一只沉重的手搭在他肩上,一回头,只见神色凝重的撒局长担忧的目光。刚才的审讯,正好他盯着监控在办公室里看,毕竟是那么大的案子,当局长的关心一番也是很合理。他只是没想到,白敬亭如此轻易的就被挑动了神经,失控得任人摆布。


「局长,他有隐瞒,他太多隐瞒了,那些人肯定不是他杀的」


白敬亭恢复了冷静,想说服撒局长让自己进去继续审问。


「小白啊,你听我说,这事不急,你让他编,编完了,咱们才好挨个击破,你先休息休息,明早抓点证据,再来办案」


撒贝宁意义深长的笑了笑,几十年的与罪犯打交道的经验并不假,高智商的他见多了,确实会难办一些,可他知道,白敬亭亦不是省油的灯,再不然,还有他在背后扛着呢。


「好」


白敬亭点点头,回到办公室坐着休息。

他闭上眼,女友的死状和吴映洁失落的表情交织,说不上来的郁闷,只能尽快强迫自己甩出脑袋。迟疑了很久,他才打了视讯电话给她。


「白白...」


女孩好像在房里,一阵黑漆,连小夜灯都没开。


「要睡了?」


他放低声音发问。


「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累,浑身无力」


女孩好好的解释,侧身把脸埋进枕头,他想试着看清她的脸,却没有办法。


「审问还在进行,不过有很大的可能性,他不是杀人犯,可他想一个人扛」


明明是不能对外透露的侦讯过程,可是白敬亭就是忍不住想找个人说,其实他也明白吴映洁听了也会难受,无论是帮不了肖洒或是帮不了他,但他也感觉自己痛苦的快要炸开了。


「白白」


女孩隐隐的哽咽。


「嗯?」


他疑惑的应。


「你不用担心我」

「我也相信你们查案的能力」

「一切都会变好的」


她的话,像是闷了太久的低气压,终于落下雨滴,在城市街道汇聚成小河,洗清了那些烦闷,更乘载了遗落在悲恸情绪之间的微薄希望。




门口负责接电话的那个警员跑得很急,连门都没敲就闯进白敬亭的办公室,他满头冷汗,差点连话都说不清楚。


「队长!!MG十六街,又发现一具男性遭分尸的尸体,被扔在他自己的出租车里,现在记者都赶到现场了,小区警员在现场帮忙维持秩序,让我们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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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进入倒数计时阶段!!!!

今日4500字,感謝你無私的愛!! 云云的告白!

哭求*手手*爱心*评论 為愛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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